出來,不然我就當你忘了,你要是真敢忘,今晚罰你獨守空房。”瓏月無理取鬧道,喝醉的人,沒得講理。
宮漓塵看著醉意濃重的瓏月,深深輕嘆了一口氣,縱然不罰他,恐怕幾句話的功夫,瓏月也就要醉得睡過去了,而再醒來,仍舊什麼都不記得。
“說嘛說嘛,不說……那我真的走了?”瓏月一臉的耍賴,撐著身體就要下床。
“……用手。”宮漓塵從齒縫中露出兩個字,閉著眼撇過頭。
“咳咳咳……”瓏月顯然是被嗆住了,伏在宮漓塵身上猛咳,半天才問道:“我真這麼無恥?”
“就是這麼無恥!”宮漓塵有些憤然道,忽又突然睜開眼,望著一臉詭異笑容的瓏月,哪裡有半分醉意?
瓏月撈著宮漓塵的脖頸讓他坐起身,抱著他將頭埋在他頸側,半天,嘟囔著又問了句,“你就由著我作踐你?受了委屈我要不問你就當算了?”
也難怪宮漓塵說毀了他的清白,她是沒與他發生過什麼,但是,她確實做了挺過分的事,一個清清白白的男子,或許情事都不見得懂,卻被她……
“你沒醉?”宮漓塵問道。
“盼這一天都要望眼欲穿了,哪能被那些無聊的人灌醉?一滴酒也沒沾,喝了一肚子水而已。”瓏月笑著說道,又極其自然摸上宮漓塵的肚子,“忙了一天了,你餓不餓?”
今日執手,至死方休&nb。。
“不餓。”宮漓塵這才踏實的將瓏月擁入懷中,彷彿醉酒以後的瓏月便不是他的愛人,不過也是,誰想對著醒來就忘卻一切的人說盡情話,那與對頭彈琴無異。
等了一會兒,瓏月的手悄悄探入宮漓塵的衣領,爬上他的後背。又過了一會兒,輕輕勾開他衣袍的繫帶。又等了一會兒,手指順著裡衣衣襟的縫隙,悄悄向裡探。
又等了一會兒……
“漓塵,你被點穴了麼?”瓏月望著一直無動於衷的宮漓塵,有點兒洩氣,她已經沒有吸引力了麼?
“你在院子周圍布了不下二百人。”
“這不是為了安全麼,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怕。”瓏月說著,舌尖舔上他的頸側,輕輕咬了口。
宮漓塵低吟出聲,溫柔裡壓抑的嗓音銷魂蝕骨,方才那令人難耐的觸控,又怎能不動情?
順從揚起頭,似貪戀那種感覺,口中卻仍舊說道:“今日見禮之時那個男子……唔……”
瓏月猛地挑開他的唇,舌尖如遊蛇般鑽了進去,靈巧勾上他的舍。她身上帶著一縷暖暖的香氣,覆上他的氣息,舌尖滑過他的齒縫,極盡纏綿。
奪去了他的思考,不讓他再想其他,牙齒懲罰一般輕輕啃咬著他的舌尖,不覺得疼,卻掀動了他身體深處的火焰。
紅衣凌亂,隨意丟去兩人頭上的飾物,青絲搖曳在腰間,糾纏在兩人中間,淡淡的暖香,未有酒,卻醉意漸濃。
宮漓塵抱著瓏月轉身翻滾,修長的身體將她壓在身下,瓏月一抬手,紅帳緩落,籠住一方曼妙繾綣。
他的唇,帶著炙熱的火焰,以不可阻擋的侵蝕力量撲上她,肆意釋放著那終有落定的愛戀。那吮吻,是深埋心中的苦苦思念;是小心翼翼盼來重生的珍惜;是苦痛終有盡頭後的滿心快意。
唇,從鎖骨細細流轉而下,在如玉胸膛間留下紅花明媚,他手指順過她的髮絲,讓青絲從指尖滑過。那溫柔的低嘆輕吟,順從的表情讓他恍然如在夢中,她給了他一切想要的,卻從未強勢待他。她說過,他尊,她便卑,她愛戀著他。她說過,他卑,她便尊,她不讓他受委屈。
唇齒久久流連,手指帶著火焰一般撫摸著日思夜想的人,一寸寸柔嫩的肌膚……
瓏月看著宮漓塵劇烈起伏的胸膛,修長的身體在她上方緊繃如一張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