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發的強弓,她能聽見他粗重的喘息聲,和從中偶有露出的一絲醉人低吟。
他的身體灼熱滾燙,不知是否是床幔外燭光的映照,如玉一般光潔的面板上片片暈紅。胸膛劇烈喘息,其上熒光閃爍的汗水順著流轉的線條顆顆滾落,緊繃到極致的小腹與她的身體貼緊,帶著令人心悸的灼熱與難耐,還有些……挺煞風景的不知所措。
瓏月眼中的迷離更深,她喜歡看到這個與平日裡不大相同的宮漓塵,青澀掩去了些許傲氣,情動驅散了些許淡漠,更加令人覺得心動,又有些細微的心疼。她會好好愛他的,將他所渴望的,全都給他。
今日執手,至死方休&nb。。
手臂輕勾,迎上宮漓塵那雙已然顯露狂亂的眼眸,安撫著一笑,雙腿繞上他的腰,挺身迎合著他。
“……月……”他呢喃著她的名字,汗水滴落她胸前,隨著她的呼吸聲將自己深埋,小心翼翼,追隨著最原始的感覺。
“漓塵……”瓏月的喉嚨間擠出破碎的音,在他充滿了激情動作裡顫抖著語調,攀著他的身體,在他不住的輕吻中迎合著,髮絲在搖擺中甩動,飛舞著旖旎的痕跡。
“你的記憶中……其實只有我……”宮漓塵魅惑低沉的嗓音在耳邊流淌,宣告的意味十足。他才算得上瓏月第一個男人,瓏月的記憶中,只有與他的纏綿。
“漓塵……愛你……”
至此之後,再無心傷;今日執手,至死方休。
房中紅燭一夜,帳中輕喘交疊,直到月色漸西,東邊紫薇閃爍。
火焰已經不知褪去了幾次,宮漓塵仍有些不捨,感受著與她唇齒親暱的密密貼合,在一下又一下的淺啄中感覺屬於她的氣息。
他的吻,有些象孩子般的糾纏,不捨的擁著屬於自己的寶貝,在濃烈的深吻中烙下自己的印記。在他的吻中,瓏月能清晰夠感覺到有一種餮足的滿意,那曾經牢牢守護著淡漠的心,在一點一滴展現在她面前,露出下面的溫情。
不再有那種強悍到欲要禁錮她的極端,不再有那種惶恐著生怕失去她的不安,他整個人乃至靈魂都放鬆下來,也放過了自己。
那是一雙情潮未散的雙眼,氤氳著薄霧濛濛,半眯著的凝望她的時候,眼尾的弧度勾起媚絲幾許,仿若誘惑。
幾分慵懶幾分醉,幾分魅惑幾分睡,就是這半醉半明,半睡半醒間的風情最是勾魂攝魄,那種不設防的眼神,那種想親暱又有點點退縮的神情,深印心頭。
“我三日不用早朝……唔……”
已經麻木的唇齒間又掀起一股火焰,天似乎已經亮了,可紅燭依然朦朧。
他是個瘋子,雖有青澀卻在食髓知味以後一發不可收拾,雖然她的身體仍舊會疼,卻仍舊淪陷在他一次次的溫柔中,他會很輕,看見她皺眉會停下來,但絕不會放過她。
而放任的結果,便是整整一天一夜,如末世下一刻就要來臨般抵死纏綿,直到月亮又一次爬上夜空,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竭,不得不從夢幻般的美好中回到現實。
替宮漓塵拽了拽衣領擋住些許紅痕,瓏月輕輕一笑,突然開口道:“漓塵,我自病倒到現在,也得一個多月了吧?”
說完,就當沒看見宮漓塵臉上的呆滯,慢慢踱著步子,這才感覺到身後的傷還是有點兒疼呢。
一把拉開屋門,清涼的晚風頓時湧入,驅散了屋內久久不散的曖昧氣息。今天,已經過了宮漓塵與那個女子約定的一月之期,正如她所料,那個女子似乎沒來,或許來了,被她的天羅地網收了也不一定。
總之,宮漓塵沒中毒,那一天一夜的生龍活虎,如今麵粉唇紅,裝是裝不出來的。
今日執手,至死方休&nb。。
清澈的月光撒得一地銀白,院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