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曾經以為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呢。
沈爺爺自己不高興了一會兒,又忍不住轉頭問葉青,「你說,跟她提那件事如何?」
「我看可以試試。」葉青道,「曉曉懂事乖巧,就算不成也沒什麼。有她在中間轉圜,徐徐圖之,早晚有機會的。」
「那你去說。」沈爺爺立刻道。
葉青柳眉一豎,「為什麼要我去說?那是你的孫女,還是我的孫女?」
沈爺爺本想說我的孫女還不就是你的孫女,但看到葉青年輕的臉,饒是他臉皮再厚,這話也說不出來了。便宜娘不好當,便宜祖母也未必就容易了。
他只能悲痛的嘆氣,「好吧,我說就我說!」
……
安知曉是第二天看到沈爺爺開在後院的那兩塊地的。
她之前聽說是兩塊地,只以為差不多是一個房間那麼大,反正種菜娛樂而已,又不當真靠它吃飯。但實際上,卻是一大片的土地,看上去怎麼也有一兩畝的樣子。
這時候是冬天,地裡並沒有種東西,看上去一片蕭瑟荒涼,而老爺子就扛著鋤頭在翻地。
他換下了看上去飄逸無比的青袍,穿上幹活時的短打,氣質又陡然一變。袖子和褲腿都挽了起來,身上還沾了不少泥點,幹活的架勢跟安知曉熟知的那些村裡的叔伯們一般無二,若不是精心保養的面容和面板,看上去真跟老農無異。
最令安知曉驚奇的是,沈爺爺這會兒看到安知曉,也沒有了昨天的嚴肅。還笑眯眯的招呼她,「知曉,出來散步?」他兩眼放光的盯著安知曉懷裡的大花,「這是你養的貓?看上去就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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