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覺得自己失言，有些緊張的問，「不好嗎？」

「不是不好……」沈宴如微笑著看了她一會兒，見安知曉眼中滿是無措，便伸手在她頭髮上輕輕揉了揉，「就是太好了，我捨不得。」

「什麼意思？」

「好時光是要慢慢品味的。如果每天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覺得沒什麼激情，反倒是現在這樣忙裡偷閒，才會令人念念不忘。」沈宴如說，「美好的東西總是更加難得，方顯珍貴。」

何況，她也捨不得安知曉為了這樣的理由，就自毀星途。畢竟她今年二十八歲，正走在國際巨星的道路上，只要再努力幾年，拿到國際大獎，地位就徹底穩固了。在這個時候抽身，絕不會是明智之舉。

「可你當初不也這樣選擇了嗎？」安知曉低聲喃喃道。

沈宴如當初，其實說起來也是為了她才會選擇轉行的。她能做到，安知曉覺得自己也可以。

兩個人其實甚少討論這樣的事，因為沈宴如並不認為那是犧牲，也不希望安知曉因此而有壓力。不過這會兒見安知曉已經鑽進牛角尖了，她只好解釋道，「我當初並不是為了你。或者說表面上是為了你，但本質不是。我跟你說過，那時候我的路已經走不下去了。但你不一樣，曉曉，你的路還很長很遠。我希望你能登上音樂的巔峰，我希望無數年之後，你的名字仍然被人口口相傳，你的歌曲仍舊傳唱不停。」

「當你的理想實現了，也就是我的理想實現了。」

「我明白了。」安知曉沉默片刻，便打起精神道，「我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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