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也驚。
本就還未從那令人窒息的快感中脫身,一下子又陷入了更深的漩渦裡。
那一刻的傳來的觸感,比他前十八年經歷過的所有感覺加起來還要激烈。
讓他的大腦轟然爆炸過後陷入一片空白,身體止不住的輕輕顫粟,喉頭乾澀的滾了又滾,一下子支稜起來。
她居然,居然還在伸手揉。
白塔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喬珍,別再玩火了。
拿著衣物走到喬珍身邊的阿宴,看著她一臉怔愣的表情,難免有些好奇。
「怎麼了小姐,咪咪怎麼了嗎?」
喬珍這才回過神來,眸中一下子亮起光,轉頭興奮的從阿宴道。
「我剛剛摸到咪咪的蛋蛋了!他真的是公貓誒!」
而後收回落在貓咪腿間的手,在阿宴面前比了一個不小的圓。
「好誇張!有那——麼大,我們阿咪真的很行。」
「但是很奇怪阿,」說著,喬珍回過頭看向池子裡的白塔,「這麼大我之前不應該沒看見啊。」
阿宴沒忍住的笑彎了腰。
「小姐,你再這樣咪咪要抗議了。」
喬珍也是忍俊不禁。
「好啦好啦,你先出去吧。」
等阿宴出去之後,喬珍想了想,似乎依舊覺得不可置信,轉過身去又將魔爪伸向白塔。
「剛才說不定是我摸錯了,不行我得再看一次。」
蝕骨銷魂般的感受初次降臨時,白塔因為陌生更多是在發愣,倘若再來一次,在足夠的清醒下他沒有把握不失控。
他不能被喬府的守衛發現。
更不想在現在的情況下讓她知道,自己是一個怪物。
白塔下意識掙脫開喬珍的觸控。
在她指尖剛剛撫摸上貓咪腰身的時候,掙扎著靈活的閃身躲開,騰揚起劇烈的水花時,一下子竄到浴池深處。
喬珍沒有反應過來,揚起的溫水潑了她滿身,一下子濺濕了衣裙。
她向來喜歡白色,今天穿的也是簡單優雅的白色連衣裙,被柔潤的水這樣一潑,白裙子瞬間變成透明色,緊緊貼到肉上,露出少女原本的膚色。
就連心口白色裹胸也變得半透明,在水潤裡開出淺淺櫻粉,也顯現出她不堪一握的楊柳腰肢,和下方被濕裙輕裹半隱半現的腿。
純潔著勾人。
白塔原本沒想這樣,只是想離開而已。
竄到水池深處回頭,一下子望見身後春景,登時愣住了,圓圓一雙貓眼瞪得更大,趴在水池裡飄著沒再動。
喬珍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濕透的裙子,又好氣又好笑,伸指隔著隔空點了點水池深處的小貓咪。
「壞咪咪,你完蛋了,我今天非抓住你不可。」
說著。
她微微彎腰,指尖牽住腰間的裙子,輕輕往上一提。
濕透的白裙被隨意扔到地上。
屋中氤氳霧氣依舊繚繞,緩緩纏繞在如月光柔美的身影上。
她就站在那裡,脆生生的,白到耀眼。
脖頸修長優雅的像是嬌羞的白天鵝,鎖骨精緻白皙漂亮的像是工藝品,再往下望去,是曾埋過貓臉的柔軟,雪裡綻梅,嬌嬌悄悄迷人眼。
纖細的腰肢綿軟若柳,似乎一隻手就能掌握,下方的兩條腿簡直又細又直,看一眼都勾人心神。
這樣一雙腿,這樣一個人,想必深黑泛紅的觸手攀爬糾纏上去,一定分外好看。
白塔這樣想著,覺得自己像是被禁錮了,停在那裡一動也動不了。
原本主動逃跑的貓窩在水裡,隨著水波飄來盪去,視線直勾勾釘在喬珍身上一寸也移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