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身上,自然也立馬就注意到了喬珍的不舒服,脫掉外套披到喬珍身上。
「穿上,小心著涼。」
寬大的外套落到身上,屬於少年冰酒味的冷香張牙舞爪裹上來,像是要將人禁錮一樣,也一下子遮住了喬珍洩露的春色。
美人春意誰不喜歡,白塔更是看她一眼都會燃起熱烈的慾念。
但他更怕她生病感冒不舒服。
之後走近喬珍,修長的指攥住她纖細手腕,在暴雨時涼下來的溫度裡他的手掌依舊溫暖,落在肌膚上時留下滾燙的熱意,扶著喬珍坐到床上。
「別擔心,直接坐。」
喬珍沒再推辭,順著他的動作在白塔床上坐下。
也在她落座之時,白塔彎下腰來,單膝在喬珍身前跪下,微微有些長的黑色短髮輕垂,俯身時脊背微微弓起像只敏捷的兇獸。
他低著頭,目光落在喬珍被濕透裙擺輕覆的雪白腳背上,頓了一下伸出手,修長白皙玉雕般的指輕輕環上少女右腳腳腕,脫下了她的小兔子拖鞋。
隨後指尖下移,手掌於肌膚上摩|挲向下,輕輕一託,少女白皙精緻的小腳就落到他手心裡,一隻手盡可掌握。
明明白塔用的力道並不大,明明他只是輕輕握住了腳而已,明明不過是在低頭檢視腳傷。
卻偏偏讓人有種緊張的窒息感,彷彿他下一秒就會親上去,彷彿他捧著的不是喬珍的腳,而是禁錮了她整個人。
就像是她是他手心裡的囚鳥,被掌控著怎麼也逃不掉。
喬珍被他忽然的放肆動作驚了一下,登時就想抽回自己的腳,羞澀的羽睫輕顫。
「不,不用了。」
卻被單膝跪在她身前的少年大掌禁錮著整隻玉足,被掌控著沒能掙脫開。
白塔看著她有些紅的外側腳踝,皺了皺眉:「腫了。」
他低著頭,喬珍沒能看到他表情,卻聽清了他話裡的擔憂,頓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再。
「嗯,剛剛過來的路上腳滑了一下,給崴了。」
握著她小腳的人低頭垂眸看著,過了一秒伸出另一隻手,溫熱的指尖輕輕撫過傷處,滑過的地方帶起絲絲的癢和溫熱的暖流,就像是沐浴在溫泉裡,很舒服。
更奇蹟的是隨著這輕緩的撫摸她居然不疼了。
這麼想著時喬珍聽見白塔微輕的聲音:「疼麼?」
喬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
「剛剛還有些疼,被你,被你這麼一碰,好像又不疼了。」
白塔輕輕笑了一下。
左手保持著托住玉足的姿勢,另一隻手按住她上半個腳掌,帶動她輕輕轉了下腳腕。
「唔。」
幾乎是在他握上來的那一刻,喬珍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異形的溫度太過滾燙,在冰涼的天裡全然包裹住她整隻腳,一下子讓人覺得像是被屬於他的燙意和貪婪包裹,被他徹底圈禁。
聽到她沒忍住的輕吟,白塔笑意更深,開口時聲音微微有些喑啞。
「我幫你正一下骨,不會疼。」
他知道她怕疼,怎麼捨得她疼。
剛剛輕撫她傷處的時候就用異能把傷治好了,這會兒不過是找個不會暴露自己的藉口圓一下。
也是為了,貪婪的再多觸碰觸碰她。
站在喬珍的立場卻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對正骨這個詞下意識的就有些害怕,但還是忍著點了點頭。
側過小腦袋,緊緊咬著紅唇,閉著眼不敢看這場景。
白塔微微抬眸時看見她這小模樣,心底一軟,也不捨得逗她,指尖按著喬珍的腳隨意轉了兩下,就道。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