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珍一下子被三根巨大可怖的黑紅色觸手製住,徹底行動不得,柔軟的杏眸裡含著淚,害怕的直嗚咽。
細微的聲音落在某人耳裡卻仿若天籟,讓觸手越發興奮的舞動起來。
又是三隻黑色的觸手從黑霧裡竄出來,兩隻一邊一個捲住喬珍腳踝,將她固定在身後的牆上。
另一隻則蜿蜒著攀上來,從喬珍細白的足踝吻起。
嚇得喬珍身體止不住的輕抖。
與此同時,捂著她嘴的那根黑紅卻撤開了。
喬珍下意識就想呼救。
卻又被黑紅吻住她玫瑰花般嬌柔的唇。
喬珍原本的痛罵生生壓在喉嚨裡,變成細碎的嗚咽,她看著恐怖的觸手,惱恨他的大膽無力,羞恥他的所作所為。
可她更害怕。害怕的身體都在輕抖。
最終也似乎還是對生的渴望佔據了一切。
終究是沒能反抗。
……
「小姐。」
「小姐?」
「你沒事吧?
模糊清冷但溫柔的聲音響在耳邊,內裡滿是關切,也終於逐漸喚醒了喬珍的神智。
她盡力睜開眼,眼前視線還微微有些模糊。
但至少還是能讓人輕易的分辨出來,這裡並不是陰暗無人的花房,而是乾淨明亮的白塔的宿舍。
窗外風雨依舊未停,她正躺在床上,黑貓咪咪盤在她頭頂前睡覺。
她模模糊糊的想起來一些事,方才大雨短暫停歇的時候自己想走,但白塔沒讓,去給她拿吹風機去了,讓她把頭髮吹乾再走。
之後——
之後就是她出門被觸手劫走的荒唐記憶。
艹。
所以剛才她是在做夢?
虧她還以為白塔那畜生終於忍不住,獸性大發不做人了,光天化日就敢對她那樣。
原來並不是。
嘖。
喬珍不滿意的嗤了一聲,剛才多刺激啊,她挺喜歡呢,還賣力演了好久,居然不是真的!
但是說夢又不完全像是夢,因為方才的感覺真的好真實,一切就像是真的發生了一樣。
以至於喬珍縮在床上,身體現在還舒服的止不住的輕抖。
不愧是人外,爽是真的爽。
所以約莫……並不是夢。
她曾聽說過與異形這種東西很危險,和他們接觸久了是會被汙染的。
如果她沒猜錯,她剛剛大概就是被白塔給汙染了。
喬珍躺在那裡,心裡輕輕嘖了一聲,還挺刺激。
另一邊。
拿個吹風機是很快的事。
白塔去個浴室拿了東西轉個身就回來了,並沒想到就在他離開的短短一分鐘,喬珍已經在他床上大夢一場。
走到床邊時,猝不及防看到側躺在床上蜷縮著,小身子止不住顫抖的人,目光狠狠一凝。
雖然她身上裹著他的外套,未露一絲春景,但從領口露出來的那張小臉簡直宛若禍水勾人。
秀氣的眉輕輕蹙著,似乎再也承受不住什麼,頰邊泛著潮紅春色,宛若三月桃花嬌艷,憐人的淚沾滿了整張面頰,像是雨打的嬌花,反倒愈發引人採擷。
聽見他走過來時,淚意盈盈一雙眸子看過來,媚的勾人。
白塔喉結狠狠滾了滾。
也在瞬間意識到這是發生了什麼。
如喬珍所想。
異形確實是很危險的東西,他們的存在就是行走的汙染源,倘若人類與異形待得久了,除非異形主動剋制,否則必被其汙染。
更強大一些的諸如他,有一些脆弱的人類緊緊只是靠近他曾觸控過的東西,都會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