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珍這才發現自己氣的有些太過,明顯的阿宴已經發現不對了,輕舒一口氣搖了搖頭。
「我沒事,就是有些熱。」
阿宴放下花瓶忙道。
「我去把窗戶開啟。」
「不用了,」喬珍攔住她,抿了抿唇,「你們,你們都先出去吧,現在還早,我想再睡會兒。」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視線輕輕越過阿宴,落在後面的白塔面上。
白塔知道她這是在趕自己走,也沒放在心上,反倒沖喬珍輕輕揚了揚眉,笑得惡劣而蠱惑人心。
而後眼簾輕垂,纖長羽睫垂下含笑弧度。
似乎在說,多謝小姐款待。
喬珍的眼神一下子羞憤起來,忍著錯開目光不看他。
沖阿宴道。
「好了,你們都先出去吧。」
阿宴的心思還在後面的窗戶上,沒注意到喬珍和白塔之間的不對勁兒,聞言收回目光看向她。
「好,待會兒我拿些安眠的薰香過來,你睡的舒心些,小姐要是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叫我。」
之後也沒再說什麼,帶著白塔一起出了門,沒再打擾喬珍。
這次白塔倒是沒再做什麼出格的事,只臨走之前深深看了喬珍一眼,便真的離開了。
這麼個壓迫力極強的瘋子出了門,臥房內又重新恢復了安靜,氣氛變得平和,喬珍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轉目看向桌上的玫瑰,眸光輕輕閃了一下。
本來就是藉口,她也沒真的打算去睡,何況阿宴還說待會兒來送薰香,喬珍索性就站在原地等她。
沒過一會兒,臥室的門就又被敲響了。
喬珍裙擺輕移就去開門,面上帶著放鬆下來的笑。
「怎麼這麼快……」
話未說完,開門時從身前上方落下的陰影先一步將她籠罩其中,這個高度不可能是阿宴。
喬珍下意識抬頭往上看去,果然,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穿著白襯衫黑長褲,一身清冷少年氣,乾淨冷然若冰的白塔。
喬珍心裡咯噔一下,還沒看清楚他表情,身高腿長氣勢迫人的白塔就先一步吻下來。
雙手捧住喬珍的臉,吻勢兇狠。
喬珍在他的攻勢下節節敗退,不由得往後退,直到緩緩退到屋內。
白塔一邊捧著喬珍的臉親的沉迷,一邊背對著伸腳一踢關上了門。
砰的一聲。
空間被封閉,這下子是徹底無法逃脫了。
喬珍微微仰著頭,被白塔吻的混亂。
落在他胸口的手捶打著人,想將他推開,卻反被強勢的白塔摟進懷裡,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吻。
感受到她的無力掙扎,白塔手臂微微一用力,將喬珍抱起壓到身後的牆上,高挑有力的身軀壓下,這下子喬珍是徹底動彈不得了。
熱烈的吻又繼續。
然而也就在屋內的兩人吻到難分難解的時候。
忽然。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伴隨著響起的是阿宴模糊的聲音。
「小姐,薰香我拿來了。」
喬珍心中一驚,登時就要將白塔推開。
白塔是個骨子裡強勢的人,被喬珍殘忍的一腳踢開後又幾天沒能見到她,心裡滿是難受和鬱氣,哪怕是一分一秒也要抓住,絕不放棄和她纏綿親近的機會。
這會兒全當沒聽見敲門聲,將喬珍的反抗壓住,不管不顧的繼續吻下去。
外面沒有得到回應的阿宴又叫了一聲。
而一牆之隔的喬珍正被壓住吻的正凶,白軟的指尖抓緊了少年襯衫,嗓間溢位低低的嗚咽,軟到人心坎裡。
許久未能得到喬珍的回應,阿宴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