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陶婧不想阻止。這一刻的感覺太美,她甚至生出寧願一直沉淪其中的念頭。
如果時光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在即將失控之前,秦焱終於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哪怕是她這樣根本不需要呼吸的人,這會兒也不由微微的喘息著,將陶婧狠狠壓在自己懷裡。
「阿焱……」陶婧開口叫她。
染上了幾分情、欲的聲音軟軟的,像是帶了鉤子,在秦焱心裡撓啊撓,撓得她想心癢癢。
「別說話!」她咬著牙,狠狠的道。
陶婧卻無意識的用臉頰在她脖子上蹭了蹭,輕聲道,「沒關係的。」
聽到這四個字,秦焱差點兒就沒有堅持住。但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心中的猛獸,將之狠狠踹了回去。
「不行。」她深呼吸了一下,「現在不可以,外面都是人,你的身體出了問題,估計都圍在門口偷聽呢。」真要是做了什麼,肯定會被人全場聽了去。
「啊!」陶婧聽到她的話,簡直沒臉見人了,兩靨飛紅的整個人埋進了她懷裡,抱怨,「你怎麼不早說?」
要是早說了,她才不會說那些話。想到全部都被人偷聽了,陶婧就恨不得死一死。
秦焱見她這樣,自己反而放開了一點,柔聲哄她,「總會被她們知道的。」她跟陶婧一向並不掩飾彼此之間的親密,其他人未必就看不出來。所以這上頭反而沒什麼好掩飾的。她只是不願意閨房秘事被別人偷聽到而已。
不過……秦焱壓著心裡頭的火氣,暗暗想,等搬家去安思島上的時候,臥室一定要重新佈置過,不如再加蓋個三樓,她跟陶婧住在樓上,再請天鼎宗的人煉製個隔音的陣法,到時候就安全無虞了。
想到這裡,臉上也不免露出幾分笑意來。真恨不得立刻就去找把般殊道長抓過來,讓他煉製。
咳……不過這種事情不好明說,只能暗暗地準備了。
但安隱齋是一座法器,要加一層樓的話,就要重新煉製。這麼想著,秦焱也不管生意上的事情了,一心琢磨著乾脆給員工們放個大假,正好自己也跟陶婧去度個假,找個山清水秀,風光優美的地方,然後醬醬釀釀……
「你在想什麼?」陶婧忽然問。
「我在想明天啊就去天鼎宗。」秦焱下意識的回答。先把安隱齋送過去煉製了。
說完之後她才反應過來,低頭看著陶婧,便是一陣心虛,連忙解釋,「咳……我是說,你現在的情況究竟怎麼樣,還是要請教一下他們,確定沒問題了才能放心。」
秦焱自己雖然也活了幾百年,但是論到在這些事情上的研究,當然是比不上人家名門大派的。而且她真正想問的,也不是陶婧的身體隱患問題,而是陶婧這樣的情況,將來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解決?
她自己不知道,但是未必別人也不知道。在最後一刻到來之前,秦焱是絕不會放棄的。
出門的時候陶婧還有些不自在。看到旁邊秦焱神態自若,怡然自得的樣子,陶婧一面佩服,一面心裡恨得牙癢。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情,可是秦焱的表現,分明是毫不在意,只有自己心裡放不開,太不公平了!
幸好其他人雖然多看了她幾眼,但是沒有人開口打趣——陶婧沒有看到,秦焱一從房間裡出來,就不停的用眼神對別人施壓,這種情況下,誰敢打聽啊?八卦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若為工資故,二者皆可拋。
沒錯她們就是這麼的有原則!
當然其中沒眼色的人也不是沒有,譬如一頓飯吃五人份還綽綽有餘,常常被佟香香打趣說腦子裡裝的都是飯,根本沒法思考的陳甲同志,就十分老實的指出了一個問題,「陶婧,你脖子上被蚊子咬了嗎?可是現在才剛剛開春,沒有蚊子啊?」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