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已經不是當年了。”
屏風後的女子幽幽的嘆了口氣,道:“我的雙腿斷了,無法起身,還請秦公子見諒。”
秦牧站起身來,向屏風走去,笑道:“我頗通醫術,造化之術,任何病痛都是手到擒來,哪怕是為你再造肉身都不在話下。既然你不方便起身,那麼我過去見你。”
他來到屏風前,繞了過去,突然一怔,只見他面前還是屏風。
秦牧再度繞行,面前依舊還是屏風,無論他繞到哪個角度,面對的都是屏風的正面,那女子的側影依舊投在屏風上,似乎他始終沒有移動過。
秦牧轉過身來,看向這座大殿的門戶,向一旁移動腳步,然而他無論怎麼移動,始終都是面朝大殿的門戶。
這女子的神通應該是一種空間神通,極為玄妙。
“秦公子還是請坐吧。”
屏風後的女子撥動一下琴絃,笑道:“而今我相貌醜陋,身軀殘缺,免得嚇到你。至於我身上的傷,秦公子只怕還沒有這個本事治癒。我的傷是神通造成的,殘餘神通依舊藏在傷口之中,不斷破壞我的肉身和元神。你現在還沒有把這種神通抹去的手段。”
秦牧只得返回,依舊坐在蒲團上,道:“姐姐……”
那女子噗嗤笑道:“秦公子有多少個姐姐?”
又有兩個女孩捧著果盤走來,將果盤放在秦牧身前的玉几上,果盤中是一些洗得乾乾淨淨的桃子,香氣沁人肺腑,令人食指大動。
秦牧臉色微紅,笑道:“我也不曾數過。姐姐,我們從前見過?”
“自然見過。”
那女子道:“後來我才知道……”
突然,外面隱約傳來琴音,那女子神情微動,道:“我有客人來了。煙兒,你們請秦公子去殿後歇息,把玉幾也搬過去。”
她歉然道:“還請公子去後面飲茶,吃些水果。”
秦牧只得起身,那個叫煙兒的女孩和其他女子一起把玉幾抬走。
外面傳來的琴聲漸近,屏風後的女子也撥動了一下琴絃,很是空靈。
秦牧坐在後殿,耳聽得琴音,屏風後的女子的琴音只是偶爾撥弄一下,而從外面傳來的琴音卻是一首完整的曲子。
琴音似乎在空中碰撞,讓空間變得不穩,空間像是跳動的琴絃,又像是音符律動。
秦牧心中微動,頓知來人是誰:“赤帝齊暇瑜!她怎麼來了?”
他正想著,琴音已經來到殿前,接著琴音戛然而止,只聽腳步聲傳來,齊暇瑜的聲音傳來,道:“弟子拜見師尊!師尊這些年可還好?”
“還好。”屏風後的女子道。
秦牧心頭大震:“齊暇瑜是這屏風後女子的弟子?等一下,等一下,齊暇瑜是帝座強者,天庭的南天赤帝,當年又是地母元君麾下的鳳族首腦!這女子竟是她的師尊,那麼她究竟是誰?”
更讓他有些恐懼的是齊暇瑜的經歷,齊暇瑜先是在地母元君麾下稱臣,然後在北上皇天庭的麾下為將,後來上皇時代遭劫,她落敗被俘,投靠了域外天庭。
投靠了域外天庭之後,齊暇瑜又與開皇四大天王之一的李悠然,也即是後來的帝釋天王佛好上了。
這關係極為複雜,齊暇瑜的人品因此也遭人非議。
然而,倘若她的這些經歷都是早已安排好的呢?
倘若齊暇瑜的一舉一動都是這屏風後的女子暗中操控的呢?
“師尊身上的傷勢是否再度爆發了?”齊暇瑜的聲音傳來。
屏風後的女子道:“自從你離開之後,每隔幾百年都會爆發一兩次,時至今日爆發的數次我已經沒有數過了,大概是早已習慣。”
“師尊倘若尋到道祖、大梵天王佛等人,說不定能夠解開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