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要不是你當初沒說永生得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某會讓某的小兄弟再起不能？”這位黑袍人看看自己褲子裡的小兄弟，然後極不情願的繫上褲腰帶“按某死之前的實力，找幾個漂亮女人舒舒服服的過完一生不香嗎？當初真實瞎了眼，非要和你們一起摻和什麼永生計劃。”

“現在倒好，女人女人沒有，還只能龜縮在這灰霧裡，連太陽和月亮都不能看，天天不是骷髏就是食屍鬼，這永生有個雞毛用，還不如死了算。”

“呵。”另外那名手持很長魔法杖的黑袍人發出不屑的聲音“女人，紅粉骷髏罷，只會影響我吟唱魔法的速度，有什麼值得喜歡？肉體的歡愉只是一時，伽馬，唯有研究魔法一途才是永恆。”

“那是你，又不是某。”伽馬很不情願的回罵道。

在微弱藍光的對映下，才勉強能看到兩人黑袍的背後有一條食尾蛇的標誌。

貝塔取下兜帽，讓自己乾癟的面板暴露在灰霧之中，如果此刻能有個魔法電燈或者火把之類照明物的話，就能看到貝塔完整的身軀。

他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面板乾癟毫無光澤，身材細小瘦弱就和皮包骨什麼沒區別，那黑洞洞的眼眶裡沒有眼珠只有兩朵燃燒的藍色靈魂之火，說話時連上下顎都不會動彈，鬼知道他們是如何發聲的。

任由身軀沐浴在灰霧之中，他知道如果不是這些灰霧他們也活不到現在。

“你說……那天看到的那個黑色大腦袋是什麼？”

“某現在很想死，你不要跟某說話。”

“北邊貌似是個叫拉齊奧的小國，你說灰霧擴張到他們王國裡，我們可以抓幾個漂亮的女人回來？”

“抓回來有什麼用，又不能玩兒，你以為某沒揹著你抓獸耳娘？”

“……”貝塔一陣沉默，想起了這貨在被轉化之前有著共濟會第一色鬼的稱號。

“不過你這麼說某好像想起那大腦袋下邊吊著個籃子，籃子裡有人。這才百年沒出去而已，外邊人都能上天了？某覺得，可以去北邊看一下人類發展的怎麼樣了。”

“操控灰霧去瞧瞧？”

“好啊。不過，某覺得最好先解決那群入侵者，灰霧在他們的胡來下減少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