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衣服,而且還能如此貼身靈活,沒有一點在空中無法控制的滯留感,真是天才!
大概是邵玄的視線太過強烈,對方首領見到邵玄之後,眉頭一皺。“瓦察呢?”
山風部落同炎角的交流,最多的大概就是守礦的那些人了。只是帶隊守礦的瓦察因病沒能來。
“在部落養傷。”徵羅並未說瓦察現在傷勢恢復如何。
泰河的人和山風的人都知道,炎角那邊帶隊守礦的瓦察身負重傷,差點一命嗚呼,只是他們不知道,瓦察不僅活下來了,而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三方帶過過來的人裡面。有守礦的熟人,也有一些陌生的面孔,但現在並不是注意這些的時候,所以,山風首領只是看了邵玄一眼。就挪開了視線,他以為邵玄只是徵羅的子侄之類。
“今日約你們出來,是想好好談一談,我們山風已經決定去搶奪鹽礦,你們的決定如何?是否有合作的意願?”山風首領說道。
徵羅與泰河首領對視一眼,坐在石頭上緩緩道:“鹽礦,自然是要搶回來的,奪走我們炎角部落的東西,驅逐我們的人,這個仇也要報。”說著話鋒一轉,“只是,你們山風的人沒有說實話。”
這也是邵玄與徵羅討論過的,山風的人敢去鹽礦試探,派過去的人肯定不是廢物,但折損了那麼多人,不可能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弄到,只是山風沒跟炎角和泰河部落說而已。
山風的首領面色微動,卻並未反駁,也沒有回答,只是沉默,像是預設一般,眼睛看向泰河部落那邊。
“我們也不會放棄鹽礦,你說要聯合,也行,但是,同徵羅一樣,我們想知道實情,可不想被你們瞞著。不知實情,不聯合。”泰河的首領出聲。他們和炎角的立場一樣,若是沒有山風部落,他們兩個部落也會聯合去搶奪鹽礦,當下最著急的應該是山風部落才對,因為山風部落並不常與其他部落交流,能聯合的部落一時也找不到。
山風的首領沒立刻回答,而是抬手示意後面的人去周圍守著。
徵羅和泰河的首領也示意自己帶過來的人去附近防著。
三個部落首領帶來的人,都去周圍守著了,防止其他部落的人過來偷聽或者突襲。而留下來的,每個部落中,除了首領之外,也就一兩個人。能夠呆在首領身邊的人,要麼是最為親近信任之人,要麼就是在部落裡地位高的。
而現在,就連多康都帶人去周圍守著了,邵玄卻坐在徵羅旁邊,並未走開。
泰河部落知道邵玄在炎角的地位,但山風的人不知道,所以,山風的首領再次詫異地看像邵玄那邊,心中猜測,這大概是徵羅的兒子,不然不會這麼信任地留在這裡。
不過,山風的首領只是再次打量了邵玄幾眼之後,就收斂情緒,想著怎麼開口了。現下只剩下幾個核心人物,他這次出來,也沒打算瞞著炎角和泰河的人,畢竟但憑他們山風部落,戰力有限,強行過去搶奪鹽礦,只能吃虧。
“你們也知道,烈狐和森的人將我們三方駐守在鹽礦的人強行趕走之後,我們山風又派人去了一趟。我跟你們說的是五十個人,但除了這五十個人之外,還有十個人,他們潛入進鹽礦,發現有一處烈狐和森的人防守特別緊。就算聽到有人來襲擊,也沒一個離開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只有那裡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後來我們的人付出了些代價,才終於闖過去了一個。可惜他沒能見到裡面的東西。但是!”
說到這裡了,山風的首領眼中狂熱之色盡顯,“但是,闖過去的人,也是我們部落裡感覺最敏銳之人,他能感受到別人察覺不出的東西。而他帶著重傷回來的時候,只說了一個詞——‘火晶’!”
徵羅心中猛地一跳,呼吸都急促了一些。不只是他,泰河那邊的人也是同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