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猶豫片刻，她緩緩走過去坐到凌虛子的對面。

“上古神魔血統，，”凌虛子眼神迷惘的看著她身後，喃喃自語道，“說起來上古時期，神魔妖族以及人類原本是和平相處的，可是後來出現一場劫難，之後神魔實力衰竭，成了人類的附庸。。。。。。”

虞青菀定定的看著他，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他所說的這些她都清楚，因為熠楚跟她說過。

“你可知道為何神魔會從這個世間消失。妖族也幾近滅絕。”凌虛子看向虞青菀多了一絲探究。

見她聽完這些神色不變，他已經明白了，“因為野心，以及壓迫，”

“不止吧，還有**，，”虞青菀淡淡的補充道，引來其他人的側視。

凌虛子聞言揚了揚眉，點點頭誇獎道，“說的不錯，因為**所以神魔妖族才會退出舞臺。”

虞青菀淺笑著，緩緩起身繞著他們所坐的陣法走了一圈停下，“人也好，妖也罷，亦或者神魔，一旦沾染了**，就會被**操縱，所以有後面的一切也是無可厚非的。”

“你倒是看得開，”凌虛子也是苦澀的笑著，神情悠遠，彷彿穿越了時空，回到上古，“在上古，幾個種族的實力相當，所以野心就被壓制。可是當劫難過後，神魔妖族實力大損，人族竟然乘虛而入，想將他們盡數奴役，才會有了後來神魔的分別。”

低下頭，虞青菀的腦海裡出現了不屬於她的記憶，看到那些記憶她淡淡的抿唇。

“長年累月的奴役，讓神魔怨恨，在他們被折磨死之後，化作天魔，成立了如今的魔族。而那些因為特殊能力被保護起來的神魔，有了剋制魔族的能力，最後竟然被稱為神族。。。。。。在這些神族的幫助下，人類將魔族驅逐，可是也元氣大傷，於是神族正是確認成立，脫離了人族的掌控，在天域建起了巍峨宮殿。”隨著凌虛子的講述，虞青菀的神色漸漸化為平靜。

凌虛子看向虞青菀，“同樣是神魔，一個因為憎恨而居於陰暗，一個卻因為特殊能力居於光明，怎麼看魔族都不會平衡。也因此神魔兩族一直相鬥，最終退出了這個舞臺，”

“是啊，所以倖存下來的兩族族人，才會不斷的以獻祭的的方式從上古昭回那些死去的強者，妄圖有一天重臨這個世界，”虞青菀淡淡的應道。

這便是她和御修絕兩個人的身世。可是那些倖存的族人算錯了一點，天道生出了智慧。它不會容許神魔兩族再度擾亂平衡，於是從那個世界找來虞青菀，想要以她來終結這一切。

凌虛子偏過頭，“這就是阿絕的身世，同樣也是你的身世，宿命中作為敵對的雙方，你們終究不會有好的結果，”

見到他眼裡的傷感，以及憐憫，虞青菀神色凝重，片刻她蒼白的臉色漸漸泛起一絲笑容。

“我明白，，”虞青菀淺笑著點頭，“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她堅定的看著凌虛子，眼裡露出的堅強讓他都有些心驚。

“師祖，從一開始來這個世界，我很怕死。雖然現在我依然怕死，但是我卻很高興，，我的死帶給別人的活，這讓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價值。”她閉上眼苦澀的笑著。

盯著腳下的陣法，她深吸一口氣道，“如果天魔窟開啟，那麼整個修仙界不知道會死多少。如果我能徹底封印天魔窟，那麼我就能拯救千千萬萬的生命。況且，我的生命已經透支太多，就算我什麼也不做，也活不過下個朔月之夜，”

她抬起頭，雙眸燁燁生輝，看在在場的所有人眼裡都露出一絲動容。

他們以為現在年輕一輩很少能有這種意識，就算明知道要死，願意用自己的死來救其他人的人也少之又少。

凌虛子暗歎一聲，站起身輕輕的拍了拍虞青菀的肩。

“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