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冷笑道:“想得倒美。你落進我手中,你等著哭不出來的時候吧。”
她說幹就幹,幾下將風揚兮的上衣剝了個精光,手掌貼上他結實的胸,嫵媚一笑:“喜歡嗎?”
風揚兮驟然色變,叫道:“你要幹什麼?”
“你剃了鬍子真的很……誘人!一個喜歡你的女人,對著一個長得不錯還能讓她心動的男人,這裡是荒郊野外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你說,我想幹什麼?”永夜將風揚兮說過的話原樣奉還。
她臉上出一種光來,爐火在她眼中跳躍,她是個妖精!風揚兮忘著她,幾乎忘記了身在何處。
她坐在他腿上,她的唇她的手在他身上輕巧的遊離,幾絡散落的絲劃過他的臉,她敞開了衣領,低頭時白皙的脖子下隱隱能瞧見一抹水紅的抹胸,讓他血脈賁張,可身體卻不能動彈分毫,密密的汗從他身上沁出,風揚兮難受得想死。
“永夜……”喉間出一聲呻吟,風揚兮地喊出她的名字,眼中滿滿的情慾。
永夜聽到手抖了下,她慢慢的退後,望著風揚兮抱歉地笑了笑:“對不住呵,就這樣吧。”
風揚兮被她撩撥得難受之極,聽到這話禁不住怒吼:“什麼叫就這樣?”
永夜抻了抻衫裙的皺褶,扣好衣領,瀟灑地拿起了白狐披風繫好,悠然的說:“我報了仇了,我不氣你了,當然就這樣了。對不住啦,我要走了。再過幾個時辰你中的軟骨丸就解啦,我再不走,留在這兒幹嘛?做了壞事當然要腳底抹油,先溜為上。”
她小心的掩好他的衣裳,往下瞟了眼,手重重的按了上去,見風揚兮瞪著眼,頰邊肌肉一抽一抽,想來是咬牙忍得緊了,這才忍住笑說:“身材身棒!我喜歡你,真的,不是月魄。我對他可沒半點情慾。為什麼瞪著我?你該高興才對。”說著低下頭,吻上他的唇,舌頭舔了舔,又輕輕的咬了一下。
色誘
………【469。】………
她刺激得風揚兮一哆嗦,咬牙切齒道:“若是你落入我的手中,你不怕?”
永夜哈哈大笑:“我怕什麼?反正我也喜歡你。不過,你找不到我的,我要離開安國了。一直沒走,是因為我沒武功,又長得漂亮,不安全。現在嘛,這天下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再見!”
見永夜拉開房門,風揚兮高叫道:“李永夜,你真的不嫁給我?”
永夜望著外面銀白的世界微笑:“皇帝三宮六院,永夜消受不起!”
她小心的關上門,大步離開。
一月後,江湖中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
說此人奇怪,是因為他的習慣很奇怪。高興的時候,五兩銀子,他也會幫你做事。不高興的時候張口就是一萬兩。而且,他從不殺人。
曾經有個惡霸橫行一方,有村民集了一百兩銀子去求他除害。他接了銀子花了三個月毀了惡霸所有的生意。
村民很奇怪,問他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這個惡霸。他指著坐在矮牆邊乞丐般蜷縮的惡霸笑了笑說:“他還是那個惡霸?”
陳國國主病故,玉袖公主繼位成了女皇。陳國文人聚集開詩會,據說女皇也便服參加。詩會上這個人又出現了,還踩破了女皇的裙子,大笑著揚長而去。而女皇氣白了臉居然沒有下令捉他。
他行蹤飄浮。不過,想找他也很容易。只要每月初一和十五在陳都澤雅、安國京都和齊國聖京生意最紅火的酒樓點上一桌盛宴,放下寫著自己要求的紙條與銀票,只要紙條和銀票消失,意味著生意成交。
不過,若是有人初一和十五守在酒樓外,就一定看不到他。有人仗著輕功或易容成酒樓中人,卻還是看不到他。沒有人知道他怎麼知道的,但是他就是不來。
風揚兮氣得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