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豹騎出行,武器配製便是長槊雪刀,長弓為主。看似百人,又從中精選武藝精湛好手,尤勝五百人。
昨晚屈辱地送出禮求路,豹騎人人心中憋足了氣,士氣正旺,又在老虎嘴休息一日。加上永夜陰險的在山道上先布迷藥,天時地利人和三者俱全,豹騎五十人馬槊端直,挾雜著雷霆之威揚蹄直衝,魯達的三百人如何能擋。
不到半個時辰,來回兩個衝刺,魯達便被林宏一槊刺中坐騎滾落馬下,長槊雪亮的刃口逼住咽喉,動彈不得。
“李永夜,你可知殺了我有何後果?!”魯達聽到手下慘叫聲不斷,片刻後便連聲息也無,身邊幾個親衛也已被擒,氣得臉紅筋漲大吼起來。
“侯爺,只有這幾個活口了。賀禮並行裝俱在。”一豹騎恭敬的稟報。
此番刀不血刃,一箭一個,把被迷藥弄暈了的人一一射殺,他開弓都覺得無趣。心裡的一口氣卻長吐出來,說不出的痛快!
“綁了。本侯才入陳境就被驚擾,好歹也要找陳王評個理,他們就是人證。”永夜淡淡連馬車都沒下,淡淡地吩咐道。
魯達聽聞,心一橫,脖子使戲一扭便想自殺。林宏防著這手槊尖一回,槊身大力敲擊在他背上,立時便將魯達擊暈了過去。
“將軍!”幾個親兵急撥出聲。
林宏哈哈一笑,目中露出嘲弄之色:“原來是陳國的將軍,打劫我安國使臣車隊,是何緣故?難不成,想壞了兩國交好,再起兵交戰?綁了!”
黑吃黑
………【214。】………
說著目光卻瞟向永夜坐的馬車,對永夜佩服得五體投地,只覺得永夜體質雖弱,卻真正是王爺的兒子,對永夜由衷生出恭敬之心。
策馬走到馬車前輕聲問道:“天已暗下,在何處安營?”
永夜笑道:“這裡屍太多,咱們前行吧,本侯膽子小。”
膽子小?林宏哭笑不得,她下令一個不留,對方中了迷藥暈倒的照補一箭,這叫膽子小?轉眼老虎嘴便橫屍三百,血濺如修羅地獄拜誰所賜?侯爺是自己人一個也不想有傷亡,對敵人卻狠辣得眼也不眨。這樣的人,誰是她的敵人,只會心寒後悔。
他低頭答道:“是!”
隊伍清點物品,一樣也沒少,車伕有傷亡,豹騎分出士兵趕上馬車,離開了老虎嘴。
倚紅看永夜懶散的靠著軟墊,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如此不是與易將軍結下深仇?”
永夜笑了笑:“總比打得我狼狽不堪灰頭土臉乞兒一般出現在陳王宮中好。難不成,我捱了打,他就不恨我了?總之是要恨的,恨多恨少都是恨。”
倚紅嘟囔著說:“王妃臨行前還直說少爺體弱心善……”
“我娘還說我街坊傳言父王殺人不眨間是假的呢。”永夜介面呵呵笑道。見倚紅目瞪口呆,心裡又起玩笑之心,伸手扭了把她的臉道,“我的倚紅如此美麗,小心公主會吃醋!”
倚紅一掌開啟,臉紅道:“倚紅哪比得上公主!”
“誰說的?這叫健康美,別人欣賞不來的。”
兩人調笑間,隊伍又停了下來,林宏匆匆來報:“侯爺,陳使提前在翠坪相候。”
永夜挑挑眉哦了聲道:“看來死三百人讓易大將軍心痛了,怕咱們挨個把這裡的山寨都平了?將俘虜交給陳使,由他們安排吧。咱們也能睡個舒坦覺了,護衛的事由陳使作主了。”
“是!”
觀虎鬥
………【215。】………
陳都澤雅左將軍府。
蜿蜒的迴廊洗刷如鏡,天井中苔痕漸深。雕花瓦當滴水如絲,聲聲如琴敲擊著下方几只青瓷缸的水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回廓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