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山指了指妹妹的鼻子,表情扭曲,最後氣咻咻的用力坐到離他們最遠的位置。
賀祟行從後面環抱住祈如影,輕聲的說道“你好強悍!謝謝你這麼維護我!”他心裡很暖,感覺像有個太陽在籠罩著。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祈如影信任的靠在他身上,安心的放鬆下來,可心裡還有濃的化不開的憂傷,因為江承逸,好在還有賀祟行給的支援。
“嗯!我們之間再也不說謝謝了,坐下來吧”賀祟行扶著她坐下。
祈俊山冷哼的看著他們,他在氣頭上,一個躺在裡面快死了,二個在外面你濃我濃,什麼世道啊。
很快,朱蕾兒跟沈香韻也來了,她們身上勝至還穿著禮服。
透過玻璃窗她們先看了裡面的江承逸“我的天,昨晚上還好好的,怎麼一夕之間就會變成這樣”。
“問你的寶貝女兒去吧”祈俊山在邊上冷言冷語著,反正他以為不會再管了。想如影影。
沈香韻把頭轉向另一邊,怔怔的看著祈如影,以及邊上那個,她以為不會跟女兒來往,卻一次次像魔鬼一樣出現的男人,她憋的怒氣,疑惑的問道“你們——,你們怎麼又會在一起的?”Pdhh。
“媽——,這事情說來話長,你坐下來,我們慢慢跟您解釋”賀祟行站起來,笑容以對。
“不用解釋了”沈香韻也對車軲轆轉的事情感到無力再管了,她從鼻孔中用力的呼著氣“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權當沒有生過這個女兒,你也不用叫我媽”。
她的聽似平靜,可已經十分嚴重,那麼篤定與絕然。
朱蕾兒內心知曉這都是為了她的事,現在母女鬧成這樣,她也很自責“媽——,你別這樣,如影總歸是你女兒,她喜歡跟誰在一起,她心裡有度的,你就別怪她了”。
“她還是我那個好女兒麼,把好好的一個愛他的男人當猴耍,一會不要人家,一會又要跟他結婚,這是兒戲麼,你爸爸現在再給親戚舔著老臉一個個的賠不是,定好的酒店禮堂全都要取消,這是兒戲麼,我不想管了,我還想多活幾年”沈香韻撐著額頭坐下來。
祈如影始終不發一語,默默承受家人的指責,她要怎麼告訴他們,這事件裡原由,她不可能說,這事她會永遠永遠的爛在肚子裡。
賀祟行尷尬的坐下來,安撫的揉了揉她的秀髮,他知道她內心的委屈與為難,他能做的也唯有陪伴。
二方都安靜了,離的很遠跟陌生人一樣。
重複的指責與對罵,已經沒有意義了,到了這一步,說好聽點是妥協,難聽點就是放任了。
很快到了中午,賀祟行起身去買午餐。
回來的時侯,把另一袋放在祈俊山他們那邊,他們都繃著臉當他空氣,他也仍舊微笑的說道“飯總要吃的”。
他說完提步走到祈如影身來,拿出一盒掀開來遞給她,祈如影接過,慢悠悠的吃著。
“俊山,把這些拿去丟掉,你再去買些來”沈香韻冷冷的說道。
祈如影的手頓了頓,不說話,繼續吃著,賀祟行也早料到會這樣,可面子還是有點掛不住。
江承逸一直昏迷,24小時過去了,生命體徵穩定,可就是醒不過來。
聖嵐泉告訴她,像這樣的病例並不少見,有的人會甦醒的早,有的人昏迷的時間長。
祈傲天也是痛心疾首,祈家上下都心情壓抑。
一個星期後,江承逸被移到了普通病房,祈如影也跟著住進了病房,賀祟行無法整天陪著她,只有在晚上才會過來。
祈家人也會隔一天過來一次,看祈如影一直沒離開病房,細心照顧他,也常看到賀祟行幫著擦身,嘴上儘管不說,心裡面沒有以前那麼氣了。
半個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