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
賀祟行胸口微痛“你真的介意我跟她麼?你敢說,這一年你沒有跟江承逸麼?”
“當——”祈如影本想脫口而出說當然沒有,可一想她為什麼要跟他解釋那麼多呢“我有沒有跟他不關你的事,你有沒有跟金惠英一起我也不介意,也不想管,你要搞清楚,我跟你離婚了,已經二不相干了,已——”
她的話還沒有說話,賀祟行就低頭堵住她的唇,他不想聽她說這些。
臭男人!
每次聽到她提醒他離婚這個字眼,他就會想到自已已經永遠的失去她了,可是他不想,他真的不想,他恨她為什麼不愛他,為什麼能把一年的感情歸零。
“唔——”祈如影甩著頭,把他的舌頭拼命的往外面吐,不糾纏在一起,剛才溺水時的吻還感覺不到什麼,可是現在,他的味道與氣息,全都充斥在她的胸口,她不想讓自已沉淪,她要清醒到最後。
賀祟行扣住她的頭把唇咬的更緊,瘋狂到幾乎是撕咬的程度,帶著深深的愛恨,他要吸取她的每一分的汁液,他的把舌頭伸進她的喉嚨裡的,去探她的心。
祈如影吃痛的掙扎著,越是想逃,他就吻的越是兇,她錘著他的背,想到他的心臟動過手術,所以不敢用力的打。
他將她緊緊的壓在牆上,雙手在她的嬌軀上著,這是他日日夜夜所渴望著身體,閉上眼睛感覺更是真實。
她的身體如火焰燃燒般的灼熱,他的手落到什麼地方,什麼地方就沸騰起來,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她承認她沒有那麼強的自制力,特別是跟他在一起。
如果跟他了,過程中可能不覺得什麼,可是之後她一定會後悔的去撞牆的。
這麼想來,她又劇烈的掙扎,她要趁著腦子不清醒的時侯,停止這一切。
賀祟行已經不滿足只是親吻,他的唇離開她那已經紅腫的唇,沿著脖子往下移動著,雙手分開著她的腿架在手臂上,隔著彼此身上的衣料衝擊著,摩擦著,每一下都更加的滾躺,場面無比的緋靡。
“放開我,不可以——”祈如影無力的推著他的肩,表情像是快要哭出來一樣。
賀祟行把她抱到,邊脫著自已的衣服,邊著她敏感神經。
祈如影從拼死抵抗到半推半就,身體是跟著感覺走的,還是跟著慾念走的,當這個男人的氣味傳到她的鼻尖的時侯,她的身體就自然而然起了物理反應,若是心底沒有隱藏渴望,又怎麼繳械投降的這麼輕易呢。
十分鐘之後,二具光潔,曲線完美的軀體已經緊緊的交疊在一起,探索著,纏綿著,粗重的喘息,暗暗的燈光,無一不成為催情之藥。
賀祟行輕輕分開她的褪,抵住她的,正要奮力挺身,迎接更為酣暢淋漓的時刻。
“叮咚——”按門鈴聲音掐在這種緊要關頭響了起來。
賀祟行蹙著眉停下動作,祈如影更是如夢初醒般的結結實實打了一個機靈,推開他,驚慌失措的跳下床,模樣就像是偷情被人抓住一樣的心虛。
“怎麼辦,怎麼辦,你快把衣服穿上了啦”祈如影喊著,自已也七手八腳的趕緊在箱子裡找出衣服穿上。
“你這麼慌張幹什麼,我是你前夫,不是你的情夫”賀祟行靠在,拉過被單蓋上,沒有穿上衣服的打算。
門鈴還在想,祈如影現在什麼話也聽不見去,她鎮定了一下,走到門邊,謹慎問答“是誰啊?”
“您好!客房服務”。
流利而標準的英語,讓祈如影鬆了一口氣,嚇死她了,她還以為是嫂子來了。
開啟門,一個服務生站在外面“小姐,我來送紅茶的,方便讓我進去麼?”
“噢——”祈如影很不自在,故意猶豫了一會說道“我還是自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