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過他沒有堅持什麼。
隨後,殘廢老頭縱身一躍,那形如蜘蛛的椅子居然異常靈活,轉眼間就跳到旁邊的船上,緊接著又跳上另一艘船,沿路的那些海盜對殘廢老頭全都畢恭畢敬。
殘廢老頭的目標是另外一艘大型排槳船,那艘大型排槳船是三艘船中最樸素的,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船長是一個四十五、六歲的中年人,滿臉滄桑,神情有些木然。
看到殘廢老頭過來,那位船長冷冷地問道:“老妖,你怎麼過來了?”
“我剛去了血魔那邊。”殘廢老頭說道。
“他肯定一點都不在乎。”中年船長料到血魔會是什麼反應。
“你猜得沒錯,那傢伙覺得對面是一盤散沙。”殘廢老頭操縱著座椅跳上那艘船。
“一盤散沙嗎?”中年船長看了四周一眼,說道:“我覺得這邊或許更適合一些。”
“我覺得這次恐怕不妙,就算二十年前的塔倫也沒現在這樣步調一致,更不用說還有這麼多槍,聽說那幫人一口氣發六萬五千多把槍,這手筆夠大的。”殘廢老頭嘖嘖連聲。
“當然是大手筆,你我三家各二十萬比紹,不需要我們做別的,只要我們發起號召就行,這樣的手筆還不夠大嗎?”中年船長打了一個呵欠。
很早就有人提議攻打塔倫,但是這個提議根本打動不了老妖和中年船長,直到一個星期前一直替他們銷贓的商人突然帶來訊息,有人願意出二十萬比紹請他們攻打塔倫,兩人才真的心動。
以老妖和中年船長的智慧,立刻就猜到之前提議攻打塔倫的是賈克卜的手下,而之後出錢讓他們發起號召的人肯定是拉佩,理由很簡單,賈克卜是個窮鬼,根本拿不出六十萬比紹,而拉佩的特點恰恰是肯砸錢。
連老妖和中年船長都聽說過馬內的血色之夜。拉佩一下子扔二十幾萬比紹,把西弗手下比較重要的頭目殺了個乾乾淨淨,更不用說之後砸下去的那六十六萬比紹,硬生生砸出一個勳爵頭銜。
塔倫能拿得出這麼多錢的人或許不少,但是肯這樣砸下去的絕對沒有第二個人。
“你覺得他想得到什麼?”殘廢老頭問道。
“我不知道,也沒必要想那麼多,他想借刀殺人也好,想對付賈克卜也好,想借此控制塔倫也好,這都和我無關,反正我拿錢辦事。”中年船長很明顯也琢磨過,但是他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可能性實在太多,但是沒有一種情況值得砸六十萬比紹下去,更不用說還有那些槍支的費用,兩筆投資加起來超過一百五十萬比紹。
中年船長實在看不出來,塔倫有什麼東西能值這麼多錢?
“那你有什麼打算?”殘廢老頭又問道。
“還能有什麼打算?我召集這麼多人,且我來了,已經盡到職責,完全對得起那二十萬比紹,接下來我打算看戲。”中年船長輕描淡寫地說道。
“是啊,看戲,大家一起看戲。”殘廢老頭笑了起來,他也是這麼打算的。
“血魔呢?”中年船長問道。
“他說要補個覺。”殘廢老頭說道。
中年船長點了點頭,他很清楚血魔這個傢伙殘忍好殺,每一次行動之前總是興奮得睡不著覺,這一次如此反常,顯然他也感覺到不對勁。
“不過我覺得他未必憋得住,一旦見了血,這傢伙的眼睛肯定會發紅,到時候就什麼都不管了。”殘廢老頭呵呵一笑。
塔倫是一座靠海的山城,從市政廳頂樓靠海的房間就可以看到港口,此刻有好幾雙眼睛正盯著海面,盯著那一艘艘海盜船。
“數量真是不少啊!整個南部海域的海盜恐怕都來了吧?”貝爾福特子爵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貝爾福特子爵不像其他人那樣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