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我再怎麼推脫他爸爸就是不肯讓我走,盛情難勸,沒辦法只能留下來了。
“王叔叔我可是做了一手好菜,正好等他睡一覺好好教他功課,最近我覺得他有點成績下降你們班主任總是打電話給我,我頭都大了。”王叔說。
我走過去,幫忙打打下手,本來不同意我死活幫著他做,王叔看著我刀功:“你經常做飯是吧?”
“恩,我爸爸媽媽他們有的時候下班比較晚,只能自己做點,手藝不怎麼樣,但是自己能吃下去。”我說。
“都是苦命的孩子,來,差不多了我自己弄飯菜吧,你在這也有點礙事。”王叔說,他既然這麼說我只能讓開了,他幫我調了電視讓我隨便看看。
過了一會貌似要做好了,他走到王虎的臥室房門,用手扣響了房門,他愣住了趴在門上聽。
用手轉動門把手把門推開,他愣愣的站在門口不知怎麼是好!
我心裡咯噔一下響了。
我隱隱約約的聽見王虎的臥室方向傳出痛苦且低沉的嘶吼聲,我走過去趴在門框朝著裡面看了一下,此時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雙腿之間的那玩意一柱擎天,把浴巾頂的高高隆起,隆起的頂端有一塊溼掉了,屋中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怎麼回事啊,王虎怎麼會這樣!”王叔說到。
現在是晚上八點,王虎他已經睡著了,可是我已經把這掛墜拿走了可他怎麼還是被女鬼糾纏。
“王叔!”我想我應該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份揭曉了,“王叔其實我是平的徒弟!”
“對啊,你是平的徒弟!”王虎的爸爸看著王虎有點失落的回答。
“什麼?你是平的徒弟,平大師的徒弟?”王叔瞪眼看著我,“你真是他徒弟?你怎麼會來我們家?”
於是我簡單的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王虎他下午曠課是真的,他去我們店裡找我們,他在外面撿了個東西,就是這個鑽石掛墜,後來他每一夜都會做春夢,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在床上纏綿,一連一個多月了,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才特地找我們尋求幫助,我師叔最後安排我當做平的同學來你家幫他降服女鬼,我本來以為這鑽石掛墜被我拿走王虎會沒事的,沒想到他還是這樣,現在是晚上正好是女鬼出動的時候。”
“不可能,你是說我兒子中邪了?”
“是的,王叔叔,你能不能讓開一下,我好施法幫他!”我說。
“我就站在這裡不行嗎?”王叔說。
“不可以,王叔叔你去客廳坐下來,如果一會不乾淨的東西破門而出立馬附了你的身體可就遭了。”我說,林書曾經和我說過為了保持神秘性,最好不要讓當事人或者家屬看到我們做事的樣子,因為有的時候太可怕了會有人被嚇心臟病發作,所以最好在密封的空間裡不受人打擾的情況做這些事。
“那好吧!”他走到客廳。
我向王叔叔要了個棉球和一個小碟子,進了進了王虎的臥室。
從隨身的揹包裡取出黃色符咒若干道,貼在門上窗戶上:“封!”催動口訣,房門窗戶上的符咒全部都滲透進了房門和窗戶裡。
我連忙把棉球搓成線,盤好放在小碟子中,然後吸收屍油,掏出火符甩了一下,著了一個小角,用火把盤子中的線頭點燃,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整間房都被藍光照亮,我回頭看向王虎的方向,我抬頭看向王虎,他還躺在那裡痛苦的低吼著,只不過他下身坐著一個光著後背的女人,正左搖右擺的慌著,那個哪是女人,分明就是女鬼,她的腦袋都沒了了分明就是個女鬼。
女鬼的身材當真是極好的,只不過她沒有頭她的雙手伸在身前我看不見她現在在幹什麼。
這是我第一次見年輕女人的身體,雖然我以前也看過但要麼是老太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