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這句話吧?”呂鴻禧笑著說道:“你連這點膽子都沒有,你還能幹成什麼事?想幹事首先你膽子就得大,不能因為一點風吹草地就什麼都不幹了不是?正所謂活著乾死了算。”
“大哥你膽子果然夠大。”閻文正拿起酒壺,一邊說著一邊就給呂鴻禧倒酒,就在倒酒的時候,一小撮不知名的粉末就落在了呂鴻禧的酒杯之中。
“仁兄,你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我在敬你一杯。”閻文正舉起酒杯說道:“若不是遇到了仁兄,沒準我這一次都放棄了,怕是要錯過這麼好的機會了。”
兩人幹了一杯,呂鴻禧放下酒杯說道:“兄弟,你記住哥哥我一句話,人這一輩子總要拼上一次,難道咱們這些舉薦無門的人就活該一輩子當個商人?”
閻文正給呂鴻禧下的是一種慢性毒藥,喝下去之後不會當場發作,但是在大量飲酒之後毒性就會增強,而且在喝下去兩個時辰之後就會發作,若是隻是少喝一點的話,呂鴻禧還能多活幾個時辰。
兩個人觥籌交錯之間喝下去了足足一斤的酒,這酒雖然不是涼州的烈酒,但是度數也不算低,而且兩個人都沒少喝,尤其是閻文正,為了不送呂鴻禧回房間,直接裝作醉倒在了酒桌之上。
呂鴻禧倒是個實在人,叫人把閻文正送回了客房,自己則踉踉蹌蹌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喝了一斤多白酒的呂鴻禧直接躺在了床上就開始呼呼大睡,可他不知道的是,這是他最後一次看到這個世界,一個時辰之後他就會安靜的離開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