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得知一樣傾身上前低頭……
當意識到自己和季軒意外接吻時,郝隨全身泛起一陣酥麻感。這難道就是傳說中腎上腺那啥那啥引發的類似電流感覺啥的?簡稱————銷呃魂!
郝隨曾經看過這樣一句話:那十秒透過的心臟的電流足以麻痺我的下半生,所以我決定放棄森林,從此非他不可……
雖然不是一見鍾情,雖然不是十秒電流,但那剎那的酥麻卻足以麻痺郝姑娘的下半‘身’。是滴,郝姑娘沒種地腿軟了。
季軒抱住有些‘崴腳’的郝隨,心裡無限感慨:崴腳無限好,只是崴得少……
一時間神志回巢,郝姑娘羞愧得無以復加,站穩身子乾咳一陣……好吧好吧,她是為了證明自己身體不適才會一時失重‘摔’在季軒懷裡。
“那個、那個……季軒你的手流了好多血,我們去醫院包紮好不好?”
我們?我們。我們……
意味深長地反覆呢喃這句話,季美男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如果這種心情可以持續下去,他寧願流血到死。
“好啊。不過,你先幫我把褲兜裡的手機拿出來,我派人開車過來。”
“……”為什麼要我幫你掏手機?
“我這隻手受傷了,劇烈運動會拉傷。”
“……”掏手機算什麼劇烈運動?而且……剛剛怎麼沒見他那麼愛護手?不知道誰剛剛就用那隻受傷的手跟她死掰呢!
“……哦。”
一隻明顯的女性手掌滑進男士休閒褲,摸摸、尋尋又覓覓……
未幾,手掌有些發酸,郝隨不自覺透出隱隱有些委屈的吳儂軟語:“找不到嘛……季軒,你手機到底放在哪兒了?你褲兜好深,摸了半天都沒摸到……”
身子已經僵硬的季軒訕訕笑:“可、可能……是我搞錯了吧,也許在另一隻褲兜裡……”
季軒很掙扎!!!
喊她掏手機只是為了延長這種單獨相處的曖昧氣氛,卻不想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摸得自己全身僵硬。
想開口,卻又不忍放棄這種無恥的好處。
不開口,又幾乎被無以言明的糾結快感震得吼出聲。
只好一邊享受,一邊忍受……無恥地汲取心上人的香味。
“確定是另一隻褲兜?”
“嗯……”
其實不確定……他的手機好像在車上……
郝姑娘乖乖地將纖纖玉手伸進季美男的另一隻褲兜,因為怕傷著季美男的手,郝姑娘掏手機掏得格外辛苦。
避著那隻傷手,郝隨盡全力般嵌在季美男的懷裡。手指就著褲兜一抓一抓的,煞是貓撓。
郝姑娘是好姑娘,一心掏手機,沒往三級方面想。
季美男是壞美男,一心佔便宜,盡往三級方面想。
掏了半天,別說手機,連把鑰匙都沒摸到,郝隨耐心耗盡。語氣已不止是軟,還不由自主輕輕抱怨:“怎麼還沒有摸到?我的手好酸哪……我的手機也可以用啊……”
正當好姑娘加重力道掏手機的時候,季美男已經隱忍到幾乎自殘的地步,他那隻可憐的大腿被他掐得……沒死光細胞都斷光血管了……
算了吧,這樣的享受其實是種折磨才對。看得到摸得到吃……不到,真TMD想禽獸一把!只是,才剛剛逼出她的一點點好感……季軒不敢想象如若來強的……郝隨要是突然厭惡了他……
忍忍吧!為了下半生(身)的幸(性)福,不得不放長線釣大魚。
季軒深吸一口氣,調整情緒垂眼看著仍然苦苦掏機的郝姑娘:“郝隨,找不到就不找……嗯哼……”
“啊!!!找到了找到了!”
悶哼一聲的季軒苦笑,身體的某處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