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都是常理無法解釋的神奇現象,而姐姐更是看著我長大的,知道我有異能在身。但現在的這種覺察別人體內的情況還是頭一次聽我說起。我當然不會說我剛才是化身為石中天對許晴上下其手,不然,三個女人都會要了我的命的。許晴自然是羞憤交加,張寧則是吃醋呷酸,而姐姐則是怪我太下流。
高階病房的辦事效率當然比起一般的病房要快,很快,石中天就被送去做全方位的檢查。石中天這回失蹤,醫院方面也是大為緊張,畢竟是院方看管不嚴的責任。許晴已經將醫院告上法院了,要求醫院方面賠償精神損失,當然,這個數目絕對是個天文數字。石中天本來已經大有好轉,現在變成弱智的樣子,任何法官都會判醫院敗訴的。現在醫院方面對石中天也很重視,生怕又有什麼地方沒做到家,被許晴再告上一回就慘了,這對醫院的聲譽可是有重大打擊的。所以,石中天一經找到,就已經對石中天作過了全面檢查,當時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但現在許晴要求再檢查一回,醫院方面也是沒有二話,反正許晴的一切條件都滿足,還想力圖能和許晴在庭外和解呢。
很快,腦部掃描就出來了,就和我剛才在石中天體內感覺到的一樣,在他的腦部有一個小塊陰影區,但很奇怪,這一小團陰影,象是大腦本身出現了空洞,有點象空心狀的蛛網。醫生也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奇怪的現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至於血液分析,時間要久些,要明後天才能出來。
許晴、張寧見我真有特異功能,都對我寄予了厚望,問我能不能知道是誰幹的。我哪有這麼厲害啊,剛才那些還是因為我從石中天的記憶中搜尋出來的。至於那二個挾持石中天出醫院,又訊問他,並給他注射的人,在我的腦海中面目都是一片模糊,讓我何從說起是誰幹的。
我問許晴:“石中天是不是參過軍,或者是什麼武器愛好者,熟悉兵器操作。另外,他有沒有練過柔道什麼的?”
許晴道:“他是在美國唸的書,後來也沒回臺灣,沒有服過兵役的。我和他認識這麼久,從來沒見過他對武器方面有興趣,連軍事新聞都很少看。至於柔道,也就是和張寧她們去過幾回,也沒多少興趣的。”
媽的,這就奇怪了,難道我腦中的記憶錯了,我的記憶中石中天可是對武器、武術方面都有些研究的,想當初我在靶場時可就是槍槍都命中靶心的,這應該都是石中天的技能傳遞到我頭腦中發揮的作用啊。是不是石中天的身份並不象他外表這麼簡單,而是另有其他身份。媽媽的,這可就越來越複雜了,他該不會還是個間諜什麼的吧,後來和許晴結婚後,想洗手不幹了,結果組織上不同意,或都他手上有什麼別人想要的東西,結果遭到了追殺。他媽媽的,以後還是少看點小說為好,現在弄得我把什麼事都想得很複雜的樣子。
我又問了許晴一些東西,發現石中天剛和她認識時,每隔幾月就要出國一次,但都是因為業務上的正常聯絡往來。和她結婚後就很少出國了,一般也就是到香港。從表面上看這也沒什麼可疑的,石中天作為公司的老闆,尤其他手裡的還是一家高科技公司,經常出國也很正常。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對頭,什麼原因說不上來,這應該是一種直覺吧,我總覺得石中天真正的背景不會簡單。這或許是我看小說太多了,但有時直覺比一些表面的證據更有用。
當然,我的努力也就到此為止了,我畢竟不是偵探,我也就能憑空想著推理一下,真讓我去解開謎團我還沒這能耐。石中天的大哥不是黑社會的嗎,而那個石小玉不是說她手裡有個什麼情報網,他們兄妹應該能想出些辦法來進行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