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給他們一個驚嚇,給自己一個驚喜。
在部落裡,他們是相信不會有什麼外族人潛入進來,便放放心心讓離開。
吳熙月沒有得到驚喜,她得到的是驚嚇。
那如鬼魅力的男人沒有讓她撥腳跑的機會,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捂住她的嘴邊,帶著莫名期妙的狠戾把她一次拖到山洞裡。
一直到他把手鬆開,吳熙月也沒有尖叫。
苦逼了,這回真不是裝B,而是因為她想要跑的時候發現山洞口被一個龐然大物堵住,綠瑩瑩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唔,應該是看著她……。
豹子是這個傢伙養的,一個有些變態的傢伙養的!
吳熙月雖然沒有叫,但也不吃虧,等他一鬆開便一個反鉗手鉗制住他的手腕,低下頭……沒有什麼客氣可講,在他手腕上面狠狠咬上一口再說!
她咬得力氣很大,似乎要把他的肉都撕咬下來;這個男人只是發出一記很沉悶的聲音,便沒有了動手。
由著她咬,沒有說要把手抽出來,也沒有叫痛。
吳熙月鬆開口嘴,她想到他後背上面那些傷疤。
是不是因為痛多了,所以就……麻木了?
鬆開手,吳熙月摸到摸著獸皮地角落裡,額頭上滲出的汗水都沒入眼裡,又澀又刺痛,“你大晚上摸到我山洞裡來有什麼事情?”
“我,薩萊。”男人只是甩了甩自己咬到都出血的手腕,豔致近妖的五官很平靜,狹長修目看著吳熙月,又似沒有看著他,懶懶地聲音在黑暗裡多了些絲絲攝魂魅意。
“你既然是巫師,有沒有看出來這片叢林有什麼不同了?”
有什麼不同?丫的,就算真有什麼不同她一個外來人口知道個毛。風輕雲淡道:“不知道,沒有什麼不同,不熟悉這裡。”
大巫師也就是薩萊坐在了她的對面,入鬢不失英氣的長眉舒展著,他伸了伸修長的雙腿,低笑了起來,“原來,你也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巫師。”
“女人啊,不要以為懂一點草藥就稱自己的巫師了。這裡,可是有巫師,巫醫。你啊,挺多就是個巫醫呢。”
若是巫師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叢林裡的變化呢?怎麼可能沒有看出來太陽的陽光跟以前不一要了呢?
吳熙月嗤笑一下,秀眉挑起笑起來道:“薩萊,我到這片領地不過是兩個月不到,你讓我看出這裡有什麼不同?看什麼不同?人的不同嗎?”
“只要是個巫師,以他的觀察並不難發現。”她的笑有些刺耳,好像在笑他什麼都不懂一樣,薩萊輕地笑起來,掩在獸皮下面的妖容似是非笑,修目裡寒光無情看著早就躺下來的女人。
能成為巫醫,也不簡單了。
至少,她可以醫治央羅的病,蟲子,呵,沒想到蟲子也可以在肚子裡活下來,而且還越來越多。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堆堆白色蟲子,薩萊皺了下眉頭讓自己忘記不太舒服的一幕。
吳熙月打了個哈欠,送起客來,“我要睡覺了,麻煩帶著你的豹子離開。還有,豹子是危險的傢伙,你看好一點別動不動就是我面前出現。姐兒膽小,會嚇破膽的。”
“膽一嚇破,我也是沒有辦法再給央羅治病了呢。”她是在危險這個叫薩萊的男人,麻痺的!大半夜不在自己的山洞裡待著跑出來嚇人!
薩萊略抬長睫,似笑非笑地拖長聲音一幅一已無關的口氣,慵懶道:“你死,他死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吳熙月心中一驚,這男人……不是亞莫部落的族人!
念頭一起,吳熙月從乾草裡抽出石箭,“你是什麼人!”沒有等對方有反應,吳熙月直接是先發制人。
薩萊先是怔了下,只是一個眨眼間便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