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看著我睡覺?”妹紙被他的目光一暖,抬起手來抹嘴巴……,那個她貌似沒有睡覺流口水的習慣吧。
那眼神……好像是要把她僅有的遮羞布給撕掉一樣……,赤果果的,還冒著綠光!
啼也沒有想到自己光看著她,就把女人給盯醒了。看到她眉間還是有倦意,頓時又暗惱自己太心急,怎麼不學著三個女人一樣坐在屋子外面等。
做為一個瞭解啼的女人,吳熙月很快就發現啼的目光有在微微閃動,還有一絲懊意在幽深瞳孔裡閃過。
抬起手攏了下頭髮,妹紙笑眯眯道:“知道自己打擾我睡覺了是吧,其他族人比你有眼色多了呢,至少不會在我睡覺的時候進來。”
她還不知道阿依裡她們三個在外面等她。
是真瘦了,小臉蛋比離開部落的時候又小了許多。啼靜靜地半跑在枯草旁邊,心裡,眼裡只有她一個人存。
吳熙月瞧著眼前的男人好似入了魔障一樣,不由抬手在他眼前揮頭,“喂,看得夠久了吧。還在做夢不成?”
一剎那,啼出手飛快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再一個扯力就把她整個人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鐵臂一點點的收緊,冷冽地聲色終於從嘴裡吐出來,“月……。”
沒有多餘的話,已是包含了所有。
吳熙月只覺得自己骨頭都被他抱痛,鼻子皺了下,“跑不了了,跑不了了,抱這麼緊做什麼啊。骨頭都要裂開了,乖,鬆開一點。”
他輕地嘆口氣,手臂力度鬆了許多,下巴窩在她肩膀上面,鼻子在她脖子輕地拭了拭,沉沉笑起來,“很大汗水味,回來一定沒有洗身子。”
吳熙月怒,尼瑪的!姐兒都不嫌棄你身上一股泥巴味,你丫的倒是嫌棄她身上有汗水氣味了!
怒了的妹紙在自己臉上揉了下,再捧著他的俊顏直接是毒手催花起來。丫的!看你嫌不嫌棄!
啼的笑聲更大了,任由著女人的雙手在他臉上搓來搓去,就像是搓她的陶土一樣。低悅的聲音在嗓子眼裡緩緩逸出,“沒有嫌棄,是好久沒有聞過,很想念呢。”
嗯,不要懷疑,蒼措部落冷冷如霜雪的啼在他的女人面前,還是挺柔情似水的。
吳熙月揚了揚下巴,得瑟道:“敢來嫌棄我,活得不耐煩了呢。”頓了下,吳熙月是打趣起來,“被人踹暈過去的滋味怎麼樣?不太好受吧……。”
這件事情絕對是啼人生中的一大汙點,弄得他竟是連耳根尖都泛起紅來。特麼不自在別別開頭,還是說出下去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吳熙月聽完,但是笑到連眼淚都流出來,“神靈啊,你們三個也是奇葩吧,前面一個男人最鬱悶了,明明落在樹根上面沒有掉下去,還沒有來得及呼叫就被你一個猛子給砸下去,砸到直接暈過去。”
啼已經是躁到脖子都紅了,見女人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目光閃動薄唇邊笑意劃過直接就是自己的嘴堵住她的笑音。
緊貼的唇瓣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單純地為了了阻止她的笑。
吳熙月知道自己再笑下去就要傷男人的自尊了,嗓子眼裡唔唔道:“不好了,不好了……,快給端些水來洗洗臉,漱下口。”
這些都是小事情,啼是任勞任怨由她差遣。
等吳熙月洗瀨一番,又用獸皮沾了水給粘乎乎的身子擦到清清爽爽才停止招呼啼使東使西。
倆人已經說了許久的話了,吳熙月把獸皮晾在木架子上,停止了歡聲笑語裡轉而是目光斂起,道:“阿笨拉他們來了多久了?”
月回來自然是要把阿笨拉他們解決完才行,留在外面只怕是不可能。但是要收留到部落裡,又覺得這麼輕鬆放過他們太簡單了。
啼抿起薄唇,左手磨挲著她已經有些薄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