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只怕是一直都在想,只是我們都不知道。等機會一來,他早就想好的計劃便開始起來,而我們兩人在他眼裡其實就是傻子。”
面具下的丹殊已經沒有多少怒火了,算計這麼久結果把自己給算計死,笑聲冷冷地傳開,“到頭來我們兩個活下來,他倒是死了。”
“你真見到他死了?”這是薩萊來找他的第二件重要事情。
他的口氣有些異樣,丹殊眯了下眼睛,道:“我沒有親眼看到他死掉,離開部落時,老巫師告訴我害我的人死了,你一直以為……是你死了。而大族長告訴我,旭勒死了。”
也就是說丹殊也是沒有親眼看到旭勒死去。
薩萊沉默了一來,一會才道:“我也是老巫師救起,沒有他,早就死在小黑洞裡了。出了山洞,老巫師同樣告訴我,說害我的人死了。”
“我想,他應該說的是你。現在想想,難不成老巫師說的是旭勒?”
丹殊的想法沒有薩萊複雜,聞言,他笑起來,“他死了,我們之間的誤會也沒有,以後,還是好好相處下去吧。”
“我雖然不相信他已經死掉,可我相信老巫師說的話。”把這些事情都說完,薩萊赫然覺得自己心裡輕鬆了許多,看向丹殊的目光亦是多了許多笑,道:“我現在輕鬆了,一想到有人跟我一樣被旭勒欺騙,感覺還挺不錯。”
丹殊黑臉,“我現在心裡不舒服了!明明恨的人應該是你,要報仇也是找你。結果,到頭來我發現我恨錯人,這種滋味我很不好受!”
“難道我就不是嗎?”薩萊不服氣地瞪了回去,見到丹殊帶著的木面具,眸色頓時暗了下去,“你打算以後都帶著面具嗎?”
這麼沉的面具,他打算一直都帶嗎?
抬手摸了摸面具,完全看開的丹殊無所謂道:“還了這麼久我都習慣了,老巫師說,帶個面具會更讓人覺得巫師很神秘。呵,老巫師說得對啊,我到達太衍山就碰到進山打獵的瓦圖部落族人,我還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怎麼辦才對,他們倒是嘩啦跪了一地,很順利成為瓦圖部落的巫師。”
“雖說許多族人並不喜歡瓦圖部落的野蠻,可我喜歡啊,沒有他們我可沒有現在的舒心日子過著。為了他們,為了這群救過我的瓦圖族人,我需要放手拼一把才行。”
這些事情……薩萊不太感興趣,身子微傾過去,“你把面具取下來給我看看吧,難不成你睡覺都不取下來。”
“不取!睡覺一樣帶。”丹殊往旁邊挪了點,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上回給你看過,以後你就別想再看了。反正我又不打算找個女人,臉上的肉有沒有都無所謂。我要的可是大巫師之位,既然你沒有想法,以後都不能再有想法。”
薩萊不屑地道:“不感興趣,你有本事你自己去爭。”又提醒他,“太衍山的巫師可不止一個兩個,你要想成為唯一大巫師,想好怎麼解決掉真阿部落與刺古部落的巫師沒有?”
“這你就放好了,刺古部落戰敗後阿顏骨親自送博濟博泰到石林裡,一直到死亡都不能離開石林。至於真阿部落的陶布夫巫師,老了嘍,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多久。”
薩萊砸舌,“你連這些都想好了,看樣子大巫師之位還真有可能是你的。我的女人也是巫師,不過她現在是華夏部落大酋長,對大巫師之位不感興趣。”
兩人佔據諾敏的窩棚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在外面等著的諾敏聽到越來越多的笑聲傳出來,心裡的狐疑是越來越大。
他們還真是認識,而且絕對是很久很久以前認識,因為他們的笑聲很明朗,更有許多親呢在裡面。
薩萊找到了丹殊便沒有必要再前去瓦圖部落,當晚上,他得知丹殊與諾敏的聯盟與目地後,次日便騎著他的黑豹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