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月動了下自己肩膀,無奈道:“你先鬆開我,這件事情咱們以後再說,我們先到芒跟啼兩個人才行。”好吧……,她有些不明白為毛他會突然間說到以往的事情,這貌似跟她要問誰跟芒關係比較親近沒有什麼關聯吧。
“笈和跟芒的關係一般,他生下來芒早就離開部落了。芒回來後,木朵根本不讓他接近笈和,怎會說芒會吃掉笈和,吃掉她……。”扎澤似是瞧出她心裡想什麼,鬆開手才澀晦道:“我,哈達跟芒關係最好了,但從來沒有聽到芒提起過丹酈。”
扎澤側側身子,頭探到岩石外看了眼,“這些事情請不要告訴蒼措部落族人們,啼……,也許也不知道。巫師月,請你也別告訴啼。”
這是一件小插曲,男人除了對談女人比較感興趣外,他們單獨去談些什麼一點想知道的意思都沒有。吳熙月還怕歸阿他們會問起來,誰知道她一出來他們沒有一點想要知道的意思,這讓她不由鬆了一口氣。
“昨晚,他們兩個人是要去見一個叫丹酈玩伴,他早已經死去,芒想看看他啼才決定帶他過去。”麻痺的,這話聽著怎麼就那麼彆扭呢?吳熙月自己黑了黑臉才抿著嘴道:“啼跟我說天亮後趕回部落,也就是誰他們要去的地方並不是很遠,一來一回可以在天亮後就能回來。我們現在要去找就是隻繞著可以在天亮後就能趕回來的地方去尋找。”
“一般的地方不用去,什麼靠近布阿部落的地方不要去,啼沒有蠢三更半夜跑到離敵人最近的地方去,嗯,就在離老巫師山洞不遠的山林裡尋找吧。”既然老巫師是在他的山洞前殺死丹酈,以啼那時候的力氣應該不會把丹酈帶到太遠的地方掩埋,估計就是離山洞方圓十幾裡的地方鳥。
丫的,方圓十幾裡的地言……也夠他們尋找!
似乎誰也沒有想起現在要去給卜卜山的老人送食物過去,吳熙月更不會想起來鳥,丫的,首領都失蹤人手嚴重不足啊,怎麼可能還有男人揹著食物送到卜卜山去呢。
有了一定的方向,男人似乎都找到了主心骨一樣跟著吳熙月便朝老巫師山洞附近的群山裡去尋找。說得很簡單,但真正要尋找起來……吳熙月是完全沒有信心說能找到他們。連續在附近找了三天一無所獲。
一個人在危險的叢林裡失蹤這是一件很簡直的事情,在高科技發達的現代探家家,地質學家,考古學家那怕是裝備再怎麼精良一旦意外發生往往都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下場。
三天過去,吳熙月的心情已經是沉入了谷底。沒有吃好,沒有睡好還是件小事情,讓人難忍受的是心理上的折磨,這才是最能壓垮一個人的精神力柱。然後,再怎麼樣她在這些男人們面前完全沒有表露半絲放棄。
又是一個天黑來臨,腳底走出幾個水泡的吳熙月坐在樹上面脫掉獸皮對旁邊的匡道:“去吩咐族人今晚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太陽昇起再去往北邊尋找。”她是以老巫山洞為座標,分別沿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撒網一樣尋找,明天由南找到北,像是一個圓圈一樣把這四周的群山崇山繞了一遍。
明天再沒有訊息的話,麻痺的!她直接回山洞坐等他們自己回來鳥。
在吳熙月他們著急尋找失蹤的首領,而布阿部落則是喜氣洋洋,一塊空地上面數堆篝火熊熊燃燒,男人們女人們是手拉著手圍著篝火依依呀呀唱起最為原始樸實的歌謠。
坐在石臺上的西瑪頭上頂著用草藤編織的草環,臉上畫著一些古樸花紋,胸前後背同樣畫著花紋。她身邊左右兩側是兩個冒目凸牙的頭顱,一個是老庫,一個是加米拉,這幾天過去頭顱上都冒出陣陣噁心臭味。
但卻不影響西瑪現在的心情。
坐在一旁邊的剋剋巫看到女人終於成為布阿部落新任首領,陰森森的目光含了少許笑意,就算是有笑意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