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涎著臉皮去找綿志請大夫來看診。
玉楓這一病,病了整整十天,幾乎使得惜桐也跟著累倒。綿志看不過去,叫人架著她去休息,不準靠近玉楓的房間。而且叫人送來換裝的衣物,要她換回女裝。
惜桐原本不以為意,讓為躲在他家裡,誰也看不見,於是就換回女裝,只是頭上戴頂便帽,掩飾她光光的月亮門髮式。誰知她換回女裝,拿下面具後,居然不準再到士兵休息處,只要一靠近前院門樓,門邊守衛馬上請她迴轉,說是長子爺有令,女人不準靠近前院,更別提到士兵、僕人居住的倒座房!
偏偏綿志回府之後,第二天立刻入宮當差,伴在皇上身邊整整半個月,所以她不能向他抗議這不公平待遇。
這還不是最惱人的部分;最惱人的是他的嫡、側福晉聽說綿志從江南帶回來一個女人,於是無所事事終於找到樂子的這些女人,便成群結隊的來騷擾她。先是來一、兩個探口風,最後全員到齊,總共四個妻妾,連袂到客居的西廂房找她麻煩。
“聽說你和長子爺是舊識?”盛裝出現的嫡福晉瓜爾佳氏,邊看著自己的金鑲寶石指甲套,邊氣定神閒地問她。
惜桐實在很討厭玩這種女人間的爭寵遊戲,看著她們虎視眈眈的樣子,不由得憋了一肚子氣,不耐煩地回答:“福晉,我和你丈夫一點關係都沒有,反而是他禁止我去見我那……我那情郎,說什麼女子不能進到前院去,害我已經五天見不著他的面,求福晉作主,看是要讓我們倆離去,還是讓我到倒座房去看顧他,他生著重病!”
聽她這麼回答,人人面浮喜色,紛紛看向正福晉,等待她做最明智的決定。可是這瓜爾佳氏居然面不改色,慢悠悠地抬起手絹輕撫自己的額頭說:“這可難辦了,本福晉可不敢違背長子爺的命令呢……他交待我要好好招待你這位……嬌客,我怎好讓你離去?再說你和我家長子爺到底是什麼關係?你並未說明,我怎能拿主意?”
“我情郎以前是名動京城的戲子,長子爺愛才,才會在我們落難時伸出援手,所以我說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若不信可以派人去問我情郎。”
側福晉李氏看嫡福晉一副深思的模樣,忍不住開口:“福晉,您就乾脆做個好人,讓他們倆人團聚吧,反正這西廂房向來沒人居住,多加一個人又有何不便?況且讓這位小娘子安心照顧她的情郎,這多體貼啊,你們說對不對?”
其餘兩人也跟著起鬨,紛紛勸福晉答應了這事。
福晉緩緩微笑,輕聲細語地說:“可這事對女子的名聲總是不妥,萬一長子爺怪我讓那名戲子住到她的隔壁,這可如何是好?要不,這位小沁娘子,若長子爺怪罪下來,我就說是你以死相脅,一定要見到他,可不干我的事,如此可好?”
這女人要壞自己名節又要撇清,好處都讓她佔了,還來賣乖?算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反正自己早已無名節可言了。
“好!沁兒謝過大福晉恩典!”她站起來行個禮。
於是大福晉招來下人,吩咐他將玉楓挪到西廂房。
見到多日不見,惜桐一顆心這才安定下來:“你的氣色不錯,看來是完全恢復了。”
玉楓點點頭,輕聲說:“謝謝你關心,他們說是你照顧我……”
“沒事,我從小照顧弟妹慣了,這不算什麼。”她迴避他凝視的眼光,笑說:“等長子爺回來後,問明我的家人在何處,我們就可以離去。”
原以為他會很開心她的決定,沒想到他卻發起愣來,半天不說話。
此時,一名眉清目秀的丫鬟輕輕敲門,端進來一碗煎好的藥汁,輕聲細語地對兩人說:“奴婢元貝奉命照顧兩位,兩位若有什麼事需要奴婢做的,請儘管說不要客氣。”
元貝說完半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