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越來越嚴重。難道說經過了多少大風大浪都沒有垮的雄鹿,現在,就敗在這一個小小的伊奈爾的手上?
啪。
問題,無解。
雄鹿國王,木瀆,將手中的筆出氣似地扔在桌子上,咬了咬牙。面對那一大堆混亂不堪的數字,他現在心情無比煩躁,恨不得立刻推開這所有的東西都不去管。
誰說當一個國王輕鬆?每天面對這些問題,輕鬆?胡扯。
心情煩躁的木瀆只想要找個什麼東西發洩一下心頭的煩躁。他已經看不下那些數字了,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解決那些堆積如山的問題。群臣們地對策都是針對他們自己的利益來發言,即使有些也給自己出謀劃策的人也是指東指西,沒有一個統一。
頭痛……
實在是……頭痛……
“慢著,你不能進去”
房間內,燈火通明。
可書房之外,卻傳來一陣喧囂。
早已經對這些數字厭煩的木瀆有些興奮的抬起頭,他甚至有些高興外面出現突發事情,可以讓他給自己一個理由,從這些公務中脫身。
“可惡,你……你給我站住,嗚——”
碰的一聲,大門上傳來一聲聲響。聽聲音,似乎是外面那些士兵的鎧甲與大門撞擊時所發出來的聲音。
刺客?
木瀆心中一陣竊喜。他連忙取過放在後面供桌上的王者佩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好整以暇的站在書房中央。
果然,戰鬥才是更適合自己。既然外面那個刺客能夠突破那麼多層防備一直來到自己這裡,那麼就意味著自己絕對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不是嗎?
噼裡啪啦一陣聲響,之後,外面的呼喝聲停了。
片刻之後,大門上傳來開鎖的聲音。再等大約兩秒,書房的兩扇門,就緩緩向內分開……
一個人,走了進來。
一個身上穿著白色長袍,乍一看起來,顯得無比聖潔的人。
他的臉被那雪白色的長袍遮住,看不清。但當他抬起右手時,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這個人右手上的那些鎖鏈。
金色的鎖鏈。
那燦爛的光芒散發出讓人炫目的色彩。而在這個人之後,則是許許多多計程車兵倒地,在地上喘氣呻吟的身影。
白色斗篷的來訪者站在木瀆面前,停下腳步。他抬起右手,那些金色的鎖鏈緩緩蠕動,隨後,一把散發著金色聖潔光芒的長劍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劍柄處一枚血紅色的瞳孔和整把劍的基調有些不太協調,但這並沒有關係。這個人雙手支著劍,站在木瀆的面前,斗篷之下那雙漆黑色的眼睛,則是冷冷注視著他。
“陛下”
一些前來援助計程車兵紛紛衝了過來,他們站在那名白袍人的身後,舉起手中的武器。
“全都退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手”
但,這些士兵的“救駕”行為卻被木瀆直接拒絕。在喝停那些士兵之後,他笑了笑——
“呵,什麼都別說了。來吧。”
木瀆嘴角掛著興奮的笑容,舉起手中的劍,嚴陣以待。能夠突破那麼多防衛來到這裡的人,絕對是一個高手中的高手。這種生死懸於一線的刺激……還真是很長時間沒有體驗到了呢。
白袍人,卻沒有動。
他只是拄著這把擁有血瞳的金色長劍,看著那邊的木瀆。
“怎麼了?不來嗎?你是刺客吧?有膽子單槍匹馬正大光明的打上來,你也算厲害的了。我給你一個單獨面對我的機會,不上來嗎?”
木瀆挑釁著,一場暢快淋漓的大戰是他現在最需要的。
但是,在他面前的這個白袍人卻依舊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就像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