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澤倫斯,我叫澤倫斯”
“澤倫斯先生……您……您會保護我嗎?如果我有了危險……您會……毫不猶豫的……保護我嗎?”
澤倫斯已經開心的快要飛上天了,他將手中的玫瑰塞進瑪琳懷裡,看著這張沾滿淚水,似乎無限委屈的小臉,笑道——
“請放心瑪琳小姐。從今天起,我,澤倫斯?斯卡雷特就是您最忠心的騎士,我會豁出我這條命來保護你,不管這個世界上生多麼可怕的變化,我發誓,我永永遠遠,都會保護你的”
這一刻,澤倫斯笑了。
瑪琳的臉上露出幸福的色彩,繼續依偎在澤倫斯的懷中。然後……
她的嘴角,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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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結束了。
濃濃的秋意已經便不在了風吹沙的各個角落。
空氣中,飄著麥谷成熟的清香。那些隨風而落的金色樹葉為這片大地鋪上了一層金色的地毯。
這真的是一個涼爽而又美好的秋日。沒有那炎熱的陽光,也沒有那讓人忍不住裹起大衣的涼意。
唯一帶給世人的,就是那絲清爽……和乾淨的幾乎沒有任何瑕疵的天空。
古德塞家族已經崩壞了。他們家族的所有家產幾乎都已經被諾里烏斯家族接手。這對於那位公爵來說,今年恐怕將會是他最為得意的一個冬天。他有大把的時間和精力去好好的“款待”古德塞家族的那些成員。
對於整個雄鹿的貴族階層來說,這段時間無疑是他們加緊門路,見風使舵的給這位最偉大的公爵大人送禮拉關係的時候。所有的貴族註定這個冬天不會過得很舒坦。以往就結合在諾里烏斯家族身旁的小貴族們現在可以把那些爵位比自己高的貴族踩在腳下,而那些以往和古德塞家族走的很近的貴族現在卻是戰戰兢兢,不管任何的阿貓阿狗來對他們叫喚,都不能表達出任何的不滿。
權力,人脈,關係。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簡單,不是嗎?
“嘿,推土機,今天又帶著小麵包來幹活嗎?”
可對於風吹沙內的平民們來說,那些貴族的勾心鬥角和他們完全的無關。他們只是很輕鬆的享受戰爭之後的平靜,然後對著那個“極為有名的人渣”叫喚幾聲,打招呼。
“啊嗚~~~”
白痴一臉的冰冷,但小麵包卻是很好的向對方行禮。這是她表達友好的方式,那些街坊們很多也是看在小麵包的面子上,才對白痴表現出熱情的。
白痴的目光冷冷的,那些街坊不管是多少次,也不敢和他的雙目對視。小麵包見自己的叭叭沒有什麼反應,連忙拉了拉他的袖子,半強迫的要白痴低頭行禮。每當這個時候,白痴也不得不低下頭,朝那些問好的街坊道謝。
《叭叭,我覺得,你還是要多一些禮貌才好吧?》
在路上走著時,小麵包舉起手中的牌子,發表自己的意見。
可對於這個提議,白痴卻是冷哼一聲,說道——
“如果你不怕死,那麼,你對我行禮,試試看。”
小麵包愣了一下,但還是走到白痴面前,雙手拉起裙襬,低下頭,朝白痴半開玩笑的行禮。可就在她的雙眼低下,從白痴的身上移開的那一瞬間,白痴的身子,就動了。
也就是在這眨眼之間,白痴就已經出現在小麵包的身後,抬起手,輕輕敲了這個小丫頭的腦袋一下。
“啊嗚”
小麵包捂著腦袋,轉過頭來。看到叭叭之後,十分不滿的嘟囔了一聲。
“看到了嗎。當你的視線從對方身上離開的那一瞬間,就有可能是你的死期。如果我手中拿著暗滅,現在,你已經被分屍了。”
小麵包鼓起腮幫子,十分不甘心的別過頭,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