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二十歲左右。這個年輕人緩緩抬起頭,露出瞳孔中兩道蒼白色的光芒,冰冷的掃了一眼所有人後,再次低下了頭。
“………………我們,還是以任務為重。”
紅髮青年聽到這個冷靜青年的話之後,為之一愣,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喂喂喂,不會吧?難道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傢伙嗎?你可是最恨雄鹿的,現在怎麼會說出以任務為重這種話?”
冷靜青年低著頭,在他的手中,捏著的則是一個象棋計程車兵。聽到紅髮青年的這句話之後,他沒有抬頭,而是緩緩地將手中計程車兵放在桌上。
“拉幕人。以前我們組織的參謀,劍士,上一紀元中,六劍的繼承人,在挑撥雄鹿與死勉的威尼茨事件中陣亡。”
接著,他又接二連三的取出許多計程車兵,一個接一個的放在桌上。
“毒姬,拉幕人的女兒,毒物師,在威尼茨事件之後失蹤。”
“遊戲專家,死勉帝國的典獄長,在囚禁雄鹿公主——胡桃之後,失蹤,下落不明。”
“歌姬,儲備戰力的集大成者,擁有最強的軍隊作戰能力。前往悲戀湖召集信眾,恰逢雄鹿帝國因為冰封之城事件退守悲戀湖。事後,發現了他的屍體。”
“吟遊詩人,前往雄鹿調查亡靈士兵一事,隨後碰到風吹沙的冰封之城,隨後,失蹤。”
桌上擺了五個白色計程車兵,每一個都象徵著一個成員的名字。原本,紅髮青年還是自得其樂,但聽到冷靜青年的這些話之後,他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僵住了。而其他的成員,也是紛紛沉默,連咳嗽一聲也不敢了。
“只不過幾年之間,十人的隊伍就被去掉了五個。不是死亡,就是失蹤。而且好巧不巧,全都是在進行和雄鹿有關的活動時莫名其妙的失去聯絡。但不管我們如何調查,始終都不知道他們為何失蹤,為何死亡。關於這些,你們就不覺得不可思議嗎。”
坐在冷靜青年旁邊的,是似乎是一名女性。她勾著他的手,捂著自己的胸口,有些緊張地道:“這……怎麼可能?難道說……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雄鹿帝國內一直隱藏著許多的高手?”
那個中年大叔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說道:“所以……這就是你在聽到要來雄鹿執行任務時,就拒絕以往的兩人一組或三人一組,極力向主人要求改為大舉出動的原因?”
冷靜青年沒有再回答。他只是抱著雙手,低著頭,看著桌上的五枚棋子。隨後,將它們紛紛按倒,方進懷裡。
那個彆扭的女孩哼了一聲,乾脆的抱著雙手,說道:“我就說嘛,雄鹿沒那麼容易對付。這裡的高手如雲,掄起暗殺和破壞,逝世的先帝可以說是當今世上第一人。”
中年大叔連忙安撫道:“寫生,別亂說話。”
這個被稱為“寫生”的女孩撅起嘴,不說話了。
紅髮青年想了想,見冷靜青年依舊在思考後,哈哈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啦好啦,別想那麼多啦其實換個角度想,這也是正常的啦。我們組織成立那麼多年了,總會有人殉職,即使是我們十鎖也不例外。再說了,正是因為有人讓出位置來,才能接納新鮮的血液,不是嗎?”
“比如說你。如果不是拉幕人逝世的話,你也不會取代他的位置。除此之外,兩年前加入的‘人偶’(指著斷臂少女),和最近剛剛加入的‘寫生’,以及三年前加入的‘劍帝’。這些不都是新生力量嗎?你只是想太多了而已啦。”
冷靜青年始終不說話,這下,紅髮青年撥出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看吧,連你也無法否認這只是單純的偶然。畢竟在執行其他國家的任務時我們也會有人員損傷。只是雄鹿帝國的人數稍稍多了點而已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