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蹋頓,眾人也不再說什麼,知道蹋頓的本事,丘力居笑著說道:“蹋頓將軍既然有如此鬥志,那我自然也不阻攔蹋頓將軍,請出戰!來人,擂鼓為蹋頓將軍助威!”
說著,丘力居還衝著身後大手一揮,示意身後的戰鼓聲響起。見到丘力居等人准許了,蹋頓也是臉上一喜,緊接著便是倒提著手中的大槍,掉轉馬頭朝著對面的戰陣衝了過去。
一直衝到了距離縣城韓非大軍五百步的距離之後,蹋頓一扯韁繩,坐騎高高揚起了前蹄,卻是停了下來。緊接著,就聽得蹋頓對著縣城前的韓非大軍高聲呼喝道:“烏丸蹋頓在此,欒提呼廚泉可敢與我一戰!”
當初蹋頓初嘗敗績,就是之前突襲西河城之戰,那也是因為欒提呼廚泉才會導致功虧一簣,對於蹋頓來說。欒提呼廚泉是他最大的敵人,其次就是主將韓非!所以蹋頓才會指名道姓的挑戰欒提呼廚泉。
而欒提呼廚泉又豈會是膽小怕事之人,聽得蹋頓的挑戰。欒提呼廚泉的臉上也是佈滿了戰意,當即便是上前對韓非抱拳喝道:“主公,末將呼廚泉請戰!”
韓非自然知道欒提呼廚泉的本事,當下淡淡一笑,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欒提呼廚泉見了。也是臉上露出了喜色,當即提著大刀。縱馬上前,口中大聲喝道:“手下敗將安敢如此誇口?欒提呼廚泉在此!”
見到欒提呼廚泉出戰,蹋頓的眼中閃過一道火熱,在千軍萬馬當中。與如此高手一戰,當真是武者的最高追求!此時蹋頓心中再也沒有戰敗之恥,在蹋頓的心目中那就只有一個目標:擊敗欒提呼廚泉!
“喝啊!”
“哈啊!”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縱馬衝到了一塊,同時響起了兩聲暴喝聲,蹋頓挺著大槍,看準了欒提呼廚泉的面門就是刺了過去。而欒提呼廚泉也不甘示弱,手中的大刀探出,緊緊貼著蹋頓的大槍。刀刃則是直接沿著槍桿,朝著蹋頓握槍的雙手削了過去。
蹋頓當然不會讓欒提呼廚泉這樣削中,握住槍尾的手用力往下一沉。手中的大槍立馬便是往上挑,就將貼在槍桿上的大刀給彈開,不過也因此打斷了向欒提呼廚泉面門刺去的那一槍。
雖然說上去好像是十分繁瑣,可實際上卻是在一瞬間所發生的事情,緊接著,兩人便是帶著衝擊的慣性擦肩而過。朝著相反的方向奔跑了數十步才止住。掉轉馬頭,兩人又是再度朝著對方衝了過去。這次兩人撞擊到一起之後,卻是沒有像之前那樣一觸即分,而是緊貼在一起。只見兩人中間刀來槍往,打得是好不熱鬧。
無論是蹋頓還是欒提呼廚泉,兩人都是屬於準一流高手的行列,這一開戰,兩人便是早早地將自己的氣勢放了出去,一時間,兩人周圍也是飛沙走石。若非和他們同一級別的高手,還真看不清楚他們的戰況。而如今在兩軍陣中,這個級別的高手可是不少,他們此刻都是凝目觀戰,看得是全神貫注。
韓非知道欒提呼廚泉這個人,在歷史上曾經有過這人一筆,也交過手,知道欒提呼廚泉的武藝不一般。而韓非的出現,卻也改變了歷史,使得欒提呼廚泉沒有投袁紹,在韓非收取匈奴時,欒提呼廚泉也隨著投靠了韓非。韓非知道其能耐不低,這一次橫掃幷州也將欒提呼廚泉帶在了身邊。
“嘖,沒想到烏丸之地不怎麼樣,倒是出了個如此了得的大將!”賈逵看著蹋頓和欒提呼廚泉的比鬥,不住地說道。
韓非也是點頭說道:“不錯,聽說這蹋頓在烏丸,也是屬得上的人物,武藝自然也是不俗的。不過,呼廚泉將軍可是不比他差哦!本太守看此戰,呼廚泉將軍必勝,徒兒,可敢與為師賭上一賭?”
賈逵笑了笑,說道:“師傅,這個孩兒可不敢和師傅賭,這蹋頓的天賦雖然高,可畢竟還年輕。呼廚泉將軍的身手孩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