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這方面我尊重青宜姐的意思。”許家俊點頭說道。
在廚房裡幫忙的馬青中端著菜走了出來說道:“爸,結不結婚姐姐和阿俊肯定有自己的考慮,這種事順其自然最好了,強扭的瓜可不甜啊。”
馬青韋聽著這話心中冷笑一聲。
馬錦璨眉頭一皺,覺得馬青宜太幼稚了,不過既然他們在交往,那這就是個好苗頭,遲早都會走到一起。
他覺得自己女兒還是很優秀的。
雖然算不上天香國色,但也是溫婉可人,況且但他不認為一個成功的男人娶老婆會膚淺到只看臉的地步。
許家俊:對,我還看胸,看腿。
“行,你們年輕人的事你們自己做主吧,我老了,管不了了。”馬錦璨擺了擺手,話落又很嚴厲的警告許家俊:“但阿俊你可不能負了青宜。”
“這點伯父還請放心,你是怎麼寵青宜姐的,那我肯定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許家俊反手握住馬青宜的小手承諾道,馬青宜卻白了他一眼。
這就是你讓我喊爸爸的理由?
許家俊這就算正式成了馬家的半個女婿,算一家人了,這頓飯表面其樂融融,暗地各人心思卻各不相同。
當晚,許家俊首次留宿馬家。
第一次留宿,許家俊也沒準備在別人家亂來,洗漱完早早的就入睡。
但半夜卻是被開門聲驚醒。
“是誰。”許家俊睜開眼睛,看見有一道苗條的身影推開門走了進來。
“噓,小點聲,是我。”那人低聲提醒道,轉身關上門反鎖,隨手開啟了燈,正是披著秀髮,面紅耳赤,穿著件紫色睡裙,赤著雙足的陳鎂琪。
畢竟如果她未曾見過光明,那本可以忍受黑暗,但是她已經見過了。
今晚上那麼好的機會,她在內心的煎熬中放下了豪門少奶奶的矜持。
………………
次日早上。
在馬家吃完早餐,他就直接去了警署上班,並讓人把涉及上個月那起軍火案的筆錄全都送到他了辦公室。
這起軍火案海關在抓捕的時候遭遇了激烈的反抗,雙方進行了長達十分鐘的槍戰,所以活下來的疑犯只有五個,又都是嘍囉,筆錄並不算多。
五人的筆錄內容也大同小異。
一問三不知,全是車軲轆話。
唯有一份筆錄有點問題,筆錄的主人叫嶽橫,雖然也是車軲轆話,但卻更有條理,許家俊抓起電話打給黃志強:“你注意過那個叫嶽橫的嗎?”
“沒用。”不等許家俊開口,黃志強就知道他想說什麼,嘆氣道:“我反覆審過這個人,狠招都上了,也沒什麼收穫,他就是多讀了兩年書。”
他口中的狠招指的就是包括暴力在內的身體和心理上的一系列折磨。
許家俊更覺得嶽橫有問題了。
因為普通疑犯哪扛得住這一套?
就算沒問題,都會為了少吃苦頭被屈打成招,主動編一些問題出來。
“你對其他疑犯動過手嗎?”
許家俊又問了一個問題。
“沒有啊,他們很配合,我也看不出疑點,還整他們幹什麼?”黃志強感覺莫名其妙,坦白從寬,抗拒從才嚴,哪有對配合的人暴力審訊的。
“行,我大概明白了。”結束通話電話後許家俊又打給了高祥:“阿祥,把上個月海關移交過來的那個軍火案的嫌疑人全部提出來,我要重新審,嶽橫單獨一間,其他四個共用一間。”
十多分鐘後,許家俊得到回覆說疑犯已經提出來了,起身往外走去。
推開二號審訊室的門,他就看見裡面站著年齡不盡相同的四個男人。
四人同時也在打量許家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