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到咯。”
“俊哥,羞死人了。”關佳慧紅著臉嗔怪一聲,嬌羞的模樣風情萬種。
馬青韋看得心裡直癢癢,恨不得把許家俊丟去沉海,故作淡定的維持著風度:“那許生可得抓緊時間多看兩眼,否則很快就看不到了,不知道等你破產,阿慧還會不會跟著你。”
他這幾天當然不是什麼都沒做。
“喂!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嫌貧愛富?俊哥就是撿垃圾,我也會跟著他而看不上你!”關佳慧頓時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情緒激動的反駁。
馬青韋笑了笑沒說話,他看人一向很準,關佳慧對許家俊有感情,但這份感情的基礎建立在許家俊有錢。
許家俊沒錢了,關佳慧或許還會喜歡他,但一定扛不住自己的追求。
許家俊雙眼微眯,聲音清冷的說道:“那就等我破產的時候再說吧。”
這傢伙已經在暗中搞自己了。
既然如此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這不是給我買的嗎?給我。”關佳慧突然接過了馬青韋手裡的早餐。
馬青韋一愣,隨後露出了笑容。
但下一秒他的笑容又僵硬了。
“俊哥,你一早來送人家,肯定餓壞了吧,我餵你吃。”關佳慧親手餵給許家俊,還挑釁的看著馬青韋。
最後她喝了一口牛奶,踮起腳尖勾著許家俊的脖子,嘴對嘴餵給他。
馬青韋:“…………”
草!去他媽的風度!
他陰沉著臉色上了車,吩咐司機去公司,銀色的勞斯萊斯緩緩駛離。
“哼!”關佳慧鬆開許家俊,擦了擦嘴角殘留的白色液體,對著勞斯萊斯做了個鬼臉:“氣死你就氣死你!”
“好了,快進去吧,那麼多人看著呢。”許家俊環顧一週,幸好沒看見有記者在場,不然又要被亂寫了。
目送關佳慧進片場後,許家俊駕車前往警署上班,眼神冷冽如寒霜。
他一定要讓那姓馬的知道。
兔子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叮鈴鈴!叮鈴鈴!”
副駕駛上的大哥大響了。
“喂,說。”許家俊整理情緒,單手開車,另一隻手拿起大哥大接通。
“許生,市場上出現了比我們價格更便宜的貼牌貨,甚至包括莪們的原創品牌“青鳥”也被仿製了出來。”
電話是東方服飾總經理打來的。
許家俊瞬間就想到了馬青韋。
畢竟哪有那麼巧的事。
香江的貼牌貨工廠幾乎是被他一個人壟斷的,只有幾家零散的小廠不屬於他,因為那些搞金融和搞地產的大老闆根本看不上造假這行,而那些實力一般的老闆又競爭不過許家俊。
只有馬青韋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動機,更有這個膽量來做這件事。
“對方價格比我們低多少?”
“低一半,純粹賠錢賺吆喝,背後好像是馬家,許生我們怎麼辦?”
“行,我知道了,我會處理。”許家俊深吸一口氣,果然是姓馬的啊。
馬家燒得起這個錢,馬青韋直接靠燒錢就能把他擊垮,到時候馬青韋獨佔市場,再把價格提起來就行了。
既能收拾他,又能順便賺錢。
許家俊討厭這些大水喉,因為他們有充足的資本和能量,幾乎是可以輕易插手和壟斷任何一個新興行業。
只分他們想不想這麼做而已。
燒錢,自己是燒不過馬青韋的。
比人脈自己更比不過馬家。
正面競爭,自己就是死路一條。
奪妻之恨,斷人財路,這兩件深仇大怨馬青韋算是都對他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