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叫走了過去。
這一年,所有人都不會注意到的小變化,就是清洗烈火的事全部都有他自己來做了。
烈火......
按照那個無賴的傢伙的話來說,就是——
這匹神馬在那天早上已經成了她的了。
非禮?強jian奸?
那個無賴為了得到烈火,還真是無賴到極點了。
“肖婼致,你真的好無恥!!!”
他邊輕撫著烈火的毛髮,邊笑著開口自語道。
可眼裡,卻看不出一絲笑意。
所有的笑,都被他的痛苦給淹沒了。
“現在好了,搶走了本王的馬,卻丟下它不管,還要本王來幫你清理......你這個懶鬼......”
他對著馬,笑著自語道。
眼角,有些溼潤了。
那沙啞的聲音也透著哽咽的氣息。
“小婼......你回來吧,烈火還給你,你自己來清理,好不好?”
他的心,真的好痛!
這種噬心的感覺,要讓他怎麼做才能抹去?
視線不經意間投向那一座肖婼致經常坐在裡面的涼亭。
他記得,那傢伙以前在那裡為風流館寫了好多淫yin詩。
我終於知道自古以來,為什麼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了!......
因為有才了,就像我現在這樣淫yin蕩!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
肖婼致那銀鈴般的笑聲熟悉地劃過他的耳邊。
越聽就越痛。
他想試圖把這些聲音給排擠出去,卻越是排擠越清晰。
“小婼......你回來,我好想你啊,小婼......”
沒有了小婼,就相當於沒有了赫連…
“小婼......你回來,我好想你啊,小婼......”
他說過......說過會一直陪著小婼,陪著她一輩子,可是他還是食言了,為什麼他總是對她食言?
“對不起,小婼,你回來,回來罵我好不好?”
他的心,真的痛得有些不行了。
甚至,連那剛好的心脈都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
赫連昊羽,老孃當初真是瞎了狗眼了,才會看上你這麼個東西......
肖婼致的聲音再一次如魔音般傳進赫連昊羽的耳朵裡。
是啊,她真不該瞎了眼看上他這麼個東西。
他,從來就沒有真正為小婼做過什麼。
除了傷害,還是傷害......
如果你真的看不見了,那以後我就當你的眼睛,你想去哪裡,我就陪你去哪裡......
自己曾經說過的話,還是熟悉地在他腦子裡閃過。
言猶在耳,可他卻從未實現過。
當她的眼睛,陪著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可是,到最後,他卻連她都救不了......
那種深深的自責跟痛苦充斥著他原本就超負荷的心。
御書房——
“皇叔,你找我?”
在赫連境面前,赫連昊羽還是恢復到了往日的冷漠狀。
赫連境看在眼裡,也不好說出口。
立他為王儲,他也默默接受了。
即使,他心裡明白,羽根本就不稀罕這個王位。
可是,他還是接受了。
沒有了小婼,就相當於沒有了赫連昊羽。
這時候站在他面前的,只不過是一個軀殼而已。
“嗯,朕跟你說點事。”
赫連境從位子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