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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頁

&ldo;我如今才發現對你的瞭解太少太少了,作為你最真誠的追求者,我覺得我應該瞭解你更多。&rdo;

&ldo;你可以告訴我嗎?&rdo;

我一邊說得輕輕,又狡猾地拿眼睛去看謝言的神情,他此時神色全然褪去了剛才的陰鷙乖戾,灰瞳沉靜,像暴風雨過後的海面,波浪不驚。

當我們視線對上時,謝言的瞳仁微動,眸色變得幽深,修長的指尖撫上我說個不停的嘴,在我唇上留戀不去,像是愛撫,又像是親暱的暗示。

就算是這種級別的輕撫,也讓我耳朵發燙,我看著謝言朝我緩緩低頭,大拇指在我唇側磨挲,他的吻就這樣落了下來。

這次的吻與先前的粗暴不同,像是帶著某種愧疚的補償,謝言先用濕潤的舌尖輕舔我唇上被他咬出的傷口,爾後又誘使我慢慢開啟嘴唇,他的舌頭鑽了進來,強勢地掃過我口中每一寸,如同野獸對領地的圈佔。

我有些喘不過氣,謝言也不放過我,他長臂一伸一抬,便輕而易舉地將我托起來。我突然被抱起,只能慌亂無措地用雙腳盤住他的腰,以防自己掉下來。

這樣被托起後,我便比謝言高一些,只能低頭去吻他,我的舌尖被他咬得痠痛,整個身子騰空著,很沒安全感,便用雙手牢牢圈住他的脖頸,雙腿也使勁地纏住他的腰。更羞人的是,謝言的手還放在我豚上。

他一邊吻我,一邊託著我往軟塌的方向走,壓著我在軟塌上親,足足將我親得雲裡霧裡,辨不著南北。

可是這次,他並未對我逾矩,沒有再脫我的衣裳,而是珍之重之地用雙手捧著我的臉側,吻得專注認真,彷彿我就是他手中極易破碎的寶貝。

一吻結束,我有些暈暈乎乎地呼氣,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被謝言抱在懷裡,他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我的耳垂,輕揉慢捻,只將我的耳朵弄得異常滾燙。

等我的呼吸終於平復,他才緩緩開口,眼神比月色還要冷淡幾分,&ldo;我小時候曾養過一條小狗,毛色亮,性子乖巧,成日裡跟著我搖尾巴撒嬌,甚是機靈。&rdo;

&ldo;當時在冷宮裡,它陪著我吃得不好,也經常生病,我卻沒有任何辦法。&rdo;

&ldo;後來我決心離開,皇后是我唯一的機會。她卻與我說,她要我的狗,若要離開,便把小狗送給她。&rdo;

我靜靜地聽著,發現謝言在說起冷宮的日子時,只寥寥數語一帶而過,但對小狗卻是褒獎有加,他一直惦記著小狗,甚至潛意識裡都覺得小狗的好能掩蓋掉冷宮的苦。

他對小白的抗拒,也有了合理的解釋,每次見到小白,他估計都想起了他曾經的小狗,所以他之前才說,&ldo;狗這種東西,養久了便舍不下,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養。&rdo;

謝言說到這裡,抱住我的手臂不自覺用力,將我的腰箍得極緊,我吃疼地拍拍他的手,問道,&ldo;然後呢?&rdo;

&ldo;我將小狗送給了她,當年我五歲,我曾以為人都有良善之心,小狗跟了她,至少會比跟我要好。&rdo;

我能感覺到謝言此刻情緒明顯的起伏,他無意識地將我的腰抓得生疼,我連忙回頭看他,只見他鳳眸深深,灰瞳翻湧著恨意,面容詭譎,如同深夜裡的修羅,他沖我掀起薄唇,露出森森白牙。

&ldo;後來她將我小狗的皮毛給我送來,我卻只能說,兒臣謝母后恩典。&rdo;

&ldo;封九月,害怕嗎?&rdo;

他將手撫上我的脖頸,輕而緩地收攏,我如同被毒蛇纏繞,有絲絲涼意湧上心頭。可我卻覺得不該如此,謝言做的事說的話,都像要將我推開,可我卻聽到他叫我留下。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