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口於。&rdo;謝行在城樓前停下馬匹,我也只能跟著一起停下,城樓上的哨兵見我們一大批兵馬前來,半點也沒有表現出驚慌的情緒,而是腳步矯健地下了樓,明顯是報信去了。
我們在太陽底下等了約莫一刻鐘,才見到城門緩緩開啟,身著精銳鎧甲的戰士從城門處湧了出來,他們手持尖銳的彎刀,在日頭的光線下閃出刺目的寒芒,那些戰士自覺地分立成兩派,步伐齊整絲毫不亂,等他們排成長列,便有滾滾的車輪聲翩然而至。
眾人皆是深吸一口氣,只見城門處駛出了一輛輪椅,輪椅上的人並不需人推,便能自由來去,他寒著一張俊臉,長著一雙稀有的灰瞳。
那雙灰瞳我曾見過它笑意融融,似能融化冬日裡的冰雪,但如今卻只剩下鋒利的殺意。
曾經那人白衣訣訣,月光下像一塊透著月光的冷玉,而如今玄黑的衣袍肅殺涼薄,平添了幾分狠戾與陰翳,拋棄了慈悲與憐憫,像是為了索命而來的玉面修羅。
雖雙腿不能站立,但那人依舊坐得筆直挺拔,像高山上傲視風雪的勁松,又像一柄只插雲天的鋒刃,永不曲折。
我猶記得他在地牢裡如困獸一般的凝視,像是在控訴我殘忍地奪走了他的一切。但現下他幽幽眼波流轉間,只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便立時轉開,如同我是什麼不可直視的醃臢物件。
謝言他已經放下了。
沒有放下的,只有我而已。
這是件好事不是嗎?
我那般無端地傷害他,甚至都沒有資格再跟他說一聲喜歡,他放下了,就是最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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