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耐心地解釋道:“這裡只是一個貨物中轉站罷了,服裝批發市場的主要客源,還是來自其他阿拉伯地區和非洲地區。”
自古以後,阿拉伯人就以善於經商著稱,上個世紀**十年代時候,從中國到非洲的貿易很大一部是由阿拉伯人把持。那個時候,不少阿拉伯人到羊城進貨的時候,身後都跟著幾個黑人,但到後來,某些頭腦靈活的非洲人,直接拋開阿拉伯人獨自經營從中國到非洲的商路。以至於到後來,黑人們漸漸地在粵省羊城、還有浙省義烏等小商品批發中心駐紮起來。
當然,在二零零四年時,很多非洲人還是到迪拜這個中轉站販運貨物回到本國批發的,
那怕是到二零一四年中國至非洲商路更加通暢時,迪拜依然是一個較為重要的商品集散地。
“老闆,你以前來過迪拜嗎?”張亦詩又問道。
“沒有。”陳楚誠實地答道,在前世他雖然聽說過這個城市,但卻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城市。
他與這座城市的唯一交集,就是在二零零九年時,曾經接過一位在這裡的批發商訂做貨物的訂單。
不過,這一次陳楚沒有申請到迪拜的簽證,不能到機場之外,只能在機場內小逛一會兒。
“走吧。”陳楚道:“機場裡還有不少免稅商店,我們就在這裡逛一下吧。”
來過迪拜機場的人都對這裡的免稅商場有較深刻的印象。四人進入到免稅店後,吳一波徑直來到一家鐘錶店前,看著金屬光閃爍的眾多手錶,他很快就看中一款。但是,當他看到上面美元標價後,由不得砸了砸舌頭。對著陳楚幾人他由不得感嘆一聲,自已一個月的收入只能勉強買下一個手錶。
在剩下的二個小時裡,他們四人看著琳琅滿目的商品,卻愣是沒有賣下一件商品。
“老闆,等我回國經過迪拜時,我一定會賣下那一塊表。”登上飛機的時候,吳一波依然對那一塊手錶念念不忘,引來陳楚三人一陣鬨然笑聲。
當地時間五點,陳楚和三位下屬再次登機。二個小時後,還沒有將時差倒過來的陳楚,看著飛機窗舷外的雲層落日,沉沉地睡去。
“老闆,起來了,我們到了。”迷迷糊糊之中,陳楚張開睡眼,剛好看到吳一波放大的臉容。
“到了?”陳楚看一眼窗外黑暗中燈光透明的機場,打了個哈欠。
他們,終於到達非洲達尼亞了。
達尼亞位於非洲東部,曾經是****帝國的殖民地,現有人口大約三千五百萬人,是非洲相對較為發達的國家之一,東部臨海,有著非洲東部重要的港口:羅蒙港。和很多非洲國家一樣,這個國家也是多民族和多宗教信仰。在達尼亞,人口最多的民族只佔總人口的21%,居民多信奉天主教、基督教、伊斯蘭教。
下飛機的時候,陳楚的雙眼已經微微眯起,想著這個國家的將來和過往。
在很多國人的眼中,非洲大陸就是動盪不安的代名字。比如說達尼亞西部某個鄰國,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就發達一場震驚世界的大屠殺。達尼亞這個國家也不能例外,在上世紀九十年初由**向民煮過渡時,就發生過大****。現在是二零零五年,就在三年後,這個國家在總統選舉時,也將會發生一次大規模騷亂。在陳楚重生前,最近一次總統選舉也會發生小規模騷亂。
對於在非洲某些國家經商的華人來說,最心驚膽戰的一事就是所在國的總統選舉。某些機敏的華人,甚至在總統選舉前就直接就回國“避難”。
不過,現在離著零八年那一次騷亂還有三年時間,在這三年時間裡,已經足夠陳楚在非洲大陸其他地方生根發芽。等到三年後那一次騷亂真正到來,陳楚可以選擇暫停營業,等到局勢明朗後再重要開張。
畢竟老爸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