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現在的關係明顯的是刀兵相見,可是領頭人之間的情況,又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大多數人的眼神中明顯的閃過些促狹,心頭更是燃燒著熊熊八卦之心。眼光假裝不經意間不斷瞅著兩人。
“小妹,你這是何意?”
段驚天前前後後的掃視了周圍一圈,隨後一手指向月宗主身後殺氣騰騰的人馬。
“呵呵,你說他們呀!”
月宗主的語氣有些輕描淡寫,“只不過是陪我前來尋你的!”
“尋我?做甚?”
段驚天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驚天,我月宗還缺一副宗主,只要你跟我回去,這副宗主的位置非你莫屬。”
月宗主一眼不眨的緊緊盯著段驚天,“甚至,只要驚天你願意,宗主的寶座我也可以讓給你!”
“我?為何?”
段驚天一手指著自己,話語中帶著濃濃的不解。
“宗主,不可呀!”月宗人群中,一老嫗神色似乎有些焦急,上前幾步,走到了月宗主的身後,忍不住插嘴道。
“大長老,無妨,不必多言!”月宗主轉頭看了一眼,冷冷的回了一句。
“可是,宗主,您至親的血仇,不可不報呀!”
老嫗又靠近了些,湊到月宗主的耳邊,像是竊竊私語般。她顯然年歲不小了,一臉皺巴巴的刻薄模樣,沒有多少血肉掛在臉上。
“休得廢話,我自有分寸!”這一次,月宗主的話語中明顯的帶著絲絲火氣。
老嫗的眼神快速的閃過一絲怒意,狠狠的瞥了前方的身影一眼,隨即低頭原地站立,不再多言。
“哦?這個我恐怕分身乏術,無心無力!謝謝你的厚愛了!”段驚天的臉上很平靜,雖然還帶著絲絲笑意,但語氣中蘊藏的拒絕之意卻是很明顯。
他觀察細微,自然是注意到了老嫗的動作,心頭略有所思。
“驚天,一個小小的族長之位,簡直是埋沒了你的才能!”
“我段驚天哪有什麼才能,更沒有遠大理想和抱負,做個閒雲野鶴似乎更適合我!”段驚天一臉苦笑。
月宗主神色一變,有些嚴肅的繼續道:“驚天,只要你願意跟我走,當年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所有的恩恩怨怨一筆勾銷!怎樣?”
“呵呵,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段驚天這下徹底聽明白了,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當下擺了擺手,語氣變得斬釘截鐵,“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家的窩舒服自在。”
“而且,當年的事情,我只能表示遺憾和歉意。如果再來一次的話,我也是同樣的做法,是非曲直,對錯功過,就由後人去評說吧。”段驚天神色凝重,一本正經道。
看來有些事情終究都是要面對的,必須要做出選擇了,模稜兩可,一直都不是段驚天的風格。
下一刻,月宗主神色大變,聲音有些高亢,“段驚天,你給我帶來了多大的傷害,你知道嗎?可是到了今天,我依然給你選擇的餘地!”
“對不起!”
“對不起?哈哈……”
月宗主一手指向段驚天,“我的哥哥,那可是你的兄弟,多年的至交,關鍵時刻,你居然不肯幫他一把。”
“我很想幫閆濤兄,可是不能。他已經墮落魔道,失去了自我意識,徹底的淪為了殺人魔王。”段驚天神色緬懷,聲音低沉嚴肅,早就沒有一絲調侃的意味。當年的一幕,如同發生在昨日,一閉上眼睛,當時的場景便清晰的出現在腦海。
“僅僅一百顆嬰兒的心臟,便能挽回我哥哥的性命。你明明可以做到,但卻不肯幫忙!段驚天,你還算什麼兄弟?”月宗主臉色漲紅,聲音憤怒,指向段驚天的手都在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