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嗎。
廖廣忠往高青華的車上看,果然看到高青華沒有上車,聽到孟宏江的叫聲,停下了腳步,目光奇怪的盯著他。
心裡苦不堪言,廖廣忠只得裝作不認識孟宏江,對著高青華笑著擺手,讓高青華離開。
孟宏江正解著帽子,並沒有注意到廖廣忠的動作,更沒有發現高青華這個人,把帖子往摩托上一扣,大步大步朝著廖廣忠走來。
在孟宏江解下帽子的時候,高青華的臉色就變白,廖司睿不像她,也不像廖廣忠,反倒與她大哥有些像,可眼前從摩托車下來人,彷彿就跟廖廣忠是一個模子上刻下來的,若說他們不是父子關係,說出去只怕也沒有人相信。
廖廣忠總算有了百口莫辯的感覺,孟宏江卻想嫌廖廣忠的壓力不夠大,站在廖廣忠面前後,也不看還有旁人在,扯著喉嚨就對著廖廣忠一頓控訴:“爸,學校太過份了,居然把去參加演講大賽的事情交到了廖司睿的身上,太可恨了,學校一定是看在你的份上,覺得廖司睿是兒子,就把機會給了他,爸,你去學校施點壓力,改讓我去參加演講大賽,我才是你最寶貝的兒子啊。”
孟宏江氣得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沒有注意到怕有人的臉色都因著他的話而改變,最嚴重的就是廖廣忠了,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個兒什麼事情都湊一塊了。
廖廣忠正想著怎麼解決問題,孟宏江又說了更讓廖廣忠吐血的話:“廖司睿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要不是爸爸你指望著高家的關係,會要他這個兒子嗎,等著爸爸出人頭地了,一定要把她和那女人掃地出門,讓他們爬著離開。”
“夠了。”廖廣忠這才後悔平日太過寵溺孟宏江了,把他養得這般沒腦,使勁給他使著眼色。
孟宏江這才想到這裡還有其他人,不是說話的地方,但想著廖司睿和高青華都不在,他說了什麼他們聽不到,又有什麼關係呢?
“爸,你也太謹慎了,你不常說高青華那女人天下最無腦,你幾天謊言就把她哄得團團轉了,就她那樣的人,才沒有人願意結識她,這些人才不會把剛才的話說出去,再說了,她本來就是一無是處,要不是難你等著借高家的力量上往爬,才不願意委屈了我媽媽養在外頭,反倒娶了你不喜歡的女人。”巨有役弟。
聽了這裡,已經是高青華的極限了,大步大步的朝著廖廣忠走來,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廖廣忠的臉上:“好啊,好得很,你等著。”
孟宏江睜大了雙眼,如何也沒有想到高青華會在這裡。
廖廣忠急得滿頭大汗,追著高青華:“青華,你聽我解釋。”
高青華坐在車上,冷笑出聲:“離婚吧,我儘快給你準備離婚禮物。”
廖廣忠覺得心裡冷,伸手要拉車門,自然拉不開。
高青華也不看他,卻丟下了一句話:“既然我的一切那麼讓你嫌棄,想來你很想回到連在這裡當跑腿都沒資格的時候,既然如此,我還給你。”
這是要讓廖廣忠再沒有往上爬的機會了,不但不能往上爬,就連在政界也坐不下去了,廖廣忠沒有懷疑高家的能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上沒有什麼把柄,自己這些年來,可是幹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便是年前給孟湘婷新買的別墅和車子,都是他在雪災的賑款中挪用出來了,這事情一旦暴露了出來,就別說沒法當官了,廖廣忠懷疑自己得在監獄度過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高青華含恨的看了眼廖廣忠,最終開著車子揚場而去。
戲沒得看了,夏妤心中暗暗爽著,廖廣忠這顆毒爪,她是必需除掉的,便若經了高家的手,反與夏逢時沾上一點的關係,讓廖廣忠或者看重廖廣忠的趙志遠想報復也報復不到夏逢時的身上,夏妤想想,就在偷樂。
祁艦無聊透了,拉著夏妤:“戲都看完子,咱別坐這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