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淺淺說完,眾人紛紛表態,只要王上王君定好策略,絕對按章執行,絕無怠慢。何淺淺聽著眾人此起彼伏的信誓旦旦之聲不絕於耳,低著頭圍著眾人慢慢的踱著步,林見彰看得分明,拍拍手說道,“王上剛剛說的明白,原來的溫和應對或許已經成為過去,而現在的情況變化巨大,不僅僅是剛才說的石煤礦藏,還有針對臻和一統之大計,應該如何調整,還是保持之前的策略,以安穩為主,或是一改往日作風,不降則滅。”望著異常安靜的眾人,林見彰環視一圈,又道,“本座以為,廳上滿是肱股之臣,竟無一人直言不諱,是為遺憾之極。” 兩相聽到此話,心中波瀾起伏,低頭不語。林見彰站起來,朗聲說道,“本座剛回來之時,就與王上商酌,決定廢除前朝舊制,那種會長只說,底下只做的時代一去不返了,你們必須參與進來,凡事要有自己的見解,拿出建議,否則如何配得上這堂上尊位?”何淺淺一直想改變這種屬下唯唯諾諾的局面,怎奈每當想到此處,都覺得是對父親的不敬,後來林見彰幾次提出這個弊端,也跟她解釋,這並非對老會長的大不敬,而是當時整個臻和之上,都是以家長制為基準,屬下只能從命,不可造次。而現如今,馬上就要到來的鉅變,再用之前的規矩,怕是領頭羊累死在王位上,也應付不了驚天鉅變帶來的重大危機。 何淺淺看到廳上所有大員,神色各異,似有話講,卻是躊躇不前。感覺時機成熟,回到位子上,右手掐著腰,說道,“王君的意思就是本王的意思,你們不必顧慮,從現在起,設計中樞閣,參與王朝重大軍事、民生決策,”說著坐下來,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又說道,“中樞閣大臣,位高權重,在今後甚至可以開衙建府,起居八座。職位越高,責任越重,而說的這種責任,絕不是之前的不想只做,而是承擔與你現在的位置相匹配的責任,前朝的規矩已經不適應眼下的形勢,必須變革!” 兩相跟八部首腦一起站起,兩相雙手激動的微顫,高於鳶躬身說道,“王上王君教訓的是,臣等在之前太久的時間內,已經養成了習慣,不得與尊上意見相悖,凡入會者,需交上身家性命,維護尊上之威。”他回頭看了下左相,又接著說道,“臣等謹遵王上王君教誨,今後必當勵精圖治,暢抒己見,為王上王君分憂!” 林見彰拍著巴掌,大聲說道,“右相說得好!王上跟本座此番苦心沒有白費,可喜可賀!”蕭憶青也是感動,顫聲說道,“雖然王權之下,以威立本,王上跟王君能禮賢下士,這種從沒有過的尊重,讓臣等惶恐不已。蕭憶青替六十萬將士子民,謝過王上王君!” 眾人群情激奮,都感到平時那股子有勁兒使不出來的感覺,似乎今後再也體會不到了,當下無不開懷。 何淺淺笑呵呵的看著這個場景,心中也是高興,終於邁出了這重要的一步,看著林見彰跟群臣說笑的背影,心中說道,因為你的到來,一個時代就此結束,嶄新的王朝即將開啟,這麼值得驕傲的事兒,竟然發生在我何淺淺的夫君身上,想到這,芳心可可,心中激盪。高興站起身來,說道,“中樞閣暫定兩相跟風不停、秦漫漫四人,其餘人選,也是給諸位一個激勵,希望你們為了我朝,為了臻和,憂國奉公,乃心王室!”眾人一起躬身領命。 林見彰拉著何淺淺坐回原處,讓眾人也都坐下,說道,“兩相現如今已貴為中樞閣大臣,對於現在形勢,有何見解,列出來分說分說。”高於鳶拱手說道,“王君,現在形勢表面上一片大好,我朝之威如日中天,有不可奪之氣概,但是有一隱憂,隨著疆土日巨,越來越是兇險。”林見彰哦了一聲,說道,“右相,願聞其詳。”高於鳶接著分析,“疆土日漸開闊,戰線越來越長,防禦力量就會日漸薄弱,僅這一點,風總最有權發言。”風不停站起來說道,“右相所言極是,在傳送門沒有消失之前,時局尚算穩定,畢竟大軍透過傳送門,猶如巨壺窄頸,引水不暢,我等只需少數人鎮守,便可無憂。現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