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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潛入密道

隨著鐵袍攻城拔寨,已經控制了臻和大部分的土地,綠柳山莊跟雲崖堡的分歧越來越大,到最後幾乎停止信使往來。林海舟終日忙碌收編一些小幫派,拼了命的擴充勢力,是以對柳如煙來暗地查詢親屬來說,無異於雪中送炭。 柳如菸絲毫沒有改變過去的生活習慣,林海舟對於她的監控根本沒做任何加強,跟往常一般無異,連山下小路口的值守,也是懶散至極,加上柳如煙來無影去無蹤的功夫,任是誰也不會想得到,這山峰之上的小樓內,住著一個曠世高手。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一次探查中,柳如煙發現了蛛絲馬跡。在莊後一處山澗中,聞到了一股便溺氣味,柳如煙祭出橫刀,插進崖壁,借力而上,終於在半山腰發現一處汙水口,那便溺就是從此口流出,記準了方位,轉到前面,終於在一片灌木以之後,發現了一個極其隱蔽的洞口。洞內隱隱傳出說話聲音,語氣平和,期間夾雜著說笑,想必是囚室看守。 柳如煙貼壁而入,往裡地勢漸寬,陰潮之氣漸重,說話聲音更加清晰。柳如煙耳聰目明,聽聲辨識,裡間大概四五人,中氣十足,不是庸手。其中一個還挺熟悉,正是父親五徒弟,龐辛舉。不由得一驚,這五師兄膂力驚人,手持一把開山斧,上古兵刃,五重身。跟林海舟關係親密,功力不在林海舟之下。 柳如煙屏氣凝神,心道五師兄親自把守,這林海舟如此重視此地,那父親等人一定是囚禁於此。想到這心中一陣激盪,正在想下一步該如何的時候,柳如煙氣息稍變,龐辛舉立即感應到,騰的起身,大喝道,“誰在外面?”說著提斧往外就走,剛到轉角,一股極霸道的真氣撲面而至,內裡夾雜著利器劃空產生的哨音尖響,心中大驚,百忙中巨斧上撩,嘡一聲,震得手臂痠麻,一股暗勁兒從手臂上竄,直戳心窩。 龐辛舉大駭,忙閉氣運力,右腳飛踢,左足跟在地上猛點,巨大身影呼的後撤,敏捷異常,誰知來人還沒看清楚,人尚在半空,一柄四尺長的利刃跟著他後縱之勢,如影隨形再次殺到,真氣籠罩之下,感覺肢體阻滯,一招一式不能融會貫通。 洞內其餘幾人雖然一愣神,但都是久經沙場之人,剩餘三人瞬間反應過來,兩刀一劍一起遞出,洞內三人這一加入戰團,突然真氣鼓盪,兵刃劃空之聲大響,只見人群中人影翻飛,突然嘡嘡兩聲,兵刃相交,隨後噗一聲,之中最弱一人被劈成兩段,攔腰折斷。緊接著一人高聲慘叫,被削掉一腿,摔在中間,龐辛舉跟另一人奮力一擊,保命後撤,貼在洞壁之上,驚恐萬分。 這才看清眼前之人,竟然是與世無爭的柳如煙!龐辛舉此時驚訝不亞於柳如煙瞬殺兩人之能,他死都不敢相信,這功力之深已經超過師父數倍的高手,竟然是她。是那個天真爛漫,單純無比,只知琴棋書畫的二小姐。另一人當然也認得柳如煙,也是驚愕良久。柳如煙將橫刀斜指地下,血一滴一滴的從刀尖滴落,淡淡的說道,“我父親在裡面麼?”說罷冷冷的注視著二人,龐辛舉咬牙死扛,說道,“聽不懂你說什麼。”柳如煙漠然的轉向另一個,“你呢?” 那人經過剛才的劇鬥,試過身手之後,知道自己絕非她的對手,不住地在柳如煙跟龐辛舉兩人之間來回看著,支支吾吾說道,“二小姐…我…我真的不知道…可能…在裡面,我剛過來,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在裡面…”龐辛舉看著語無倫次的下屬,心知這場大難怕是躲不過去了,把心一橫,喝道,“閒話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這話後半段就是說給同伴聽的,柳如煙漠然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休怪我無情了。”說著手腕一抖,橫刀受力陣顫,嗡嗡作響,陡然衝向龐辛舉的同伴,二指聚氣點向他胸腹之間,那人大駭,手中長劍橫劈,情急之下當做大刀來使,柳如煙見他心神已亂,點出去的二指一縮,在劍身上一彈,啪一聲從中斷裂,右手橫刀上刺,從下顎插入,貫穿頭顱從頭蓋骨刺出,足下擰勁兒斜身突然來到龐辛舉一側,二指併攏向他左肋點到,而橫刀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