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士族直奔將軍府大門而來,門口數名親兵看到他徑直走近,紛紛喝道,“嗨,站住!再往前走不要命了!”任士族腳步不停也不說話,登上臺階。數名親兵唰唰聲響抽出腰刀,離任士族最近一個一刀砍到,任士族倏地伸手二指夾住,微微用力一抖,那親兵感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傳來,手中一輕長刀就被奪了過去。
數名親兵登時呆住,任士族腳下根本不停,直直走向大門,幾人剛想阻止,不料任士族抬起右腳踹在大門之上,轟的一聲巨響,兩扇大門跟個紙片一樣飛出,重重的撞在巨大的影壁牆上,頓時變形。
那些親兵何曾見過這種陣勢,一個個呆若木雞的釘在原地,眼看著任士族一言不發的消失在大門之內。院內親兵聽到異響,紛紛前來查探,任士族仍然二指夾著刀身,足下步履穩健,手中一揮之間,便有一團血霧升騰。幾次之後,一眾親兵口中倒是聲色俱厲,但是誰也不敢靠前。
又穿過兩處院子,眼前豁然開朗,一棟三層樓的房屋出現在眼前。任士族從巴炎德口中描述的,知道這就是將軍府內宅。手一鬆,將腰刀扔下,陰沉著臉進了樓內。
此刻的將軍府上更是亂成一團,王宮裡的醫官進進出出,大廳上數名婦人在痛哭不止,一個跟任士族面積相仿的男子垂頭喪氣的坐在羅漢床上。那男子身邊有幾名大漢突然間喊道,“將軍,就是他!”“是他,就是他傷的衙內!”洪將軍一驚抬起頭來,疑惑道,“誰?”一個漢子躬身說了,洪將軍怒目圓睜,大喝一聲,“給我拿下了!”
周圍人瞬間圍攏上來,把任士族團團圍住,幾名膀大腰圓的漢子過來就抓任士族衣襟,任士族肩頭一沉,一聲悶哼,廳上一股氣流向四周衝撞,身邊七八名大漢向外飛起後背紛紛撞在牆上,由於幾人站位不同,同時飛出距離卻是不一,是以砰砰砰聲音絡繹不絕。洪將軍哪見過這個,目瞪口呆的看著任士族,厲聲說道,“你是何人?”
任士族剛想說話,背後風聲凌厲,心中一驚,這將軍府還有這等身手?他身子猛然一轉,鬼頭大刀祭出在手,噹噹兩下刀劍相碰,來人身子一閃,躲開任士族刀尖,在廳內站立。說道,“好功夫!”任士族看到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子,手持長劍走過去站到洪將軍身側。任士族說道,“你不是呂嵐大陸之人吧?”
那女子笑道,“好眼力,你從哪看出來的?”說話間語氣輕佻,眉間擠弄著嫵媚風騷。任士族冷笑一聲,“難怪洪將軍能把對手弄的一個個不見,原來是這個原因。”洪將軍看到這女子到來,心中安心,站起來說道,“我兒是你給傷了?”任士族說道,“正是,當時內子受了傷,沒時間除惡務盡,現在已經處理妥當,我現在得空,過來收他性命!”他說話不疾不徐,跟嘮家常一樣的說出這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中一緊。
那女子似乎不知道洪衙內出事,驚聲問道,“衙內怎麼了?”洪將軍恨恨不語,她又轉向身旁一個漢子,那漢子低聲說了。那女子臉上立即沒了血色,也不顧任士族在廳上,急急奔向內堂,不一會兒裡面傳出一聲哀嚎。任士族納悶,難道這衙內是將軍跟這女子所生?正疑惑間,內堂門口呼的一道人影衝過來,任士族刀往上一架,抬腿就是一腳,那女子半空一個轉身,避開任士族這一踢,手中急抖,剎那劍氣逼人,將任士族籠罩在劍氣之內。
任士族自始至終沒動一步,十招之內已然看出這女子如果在臻和大陸,也就是個軍中高手而已。當下不願跟她糾纏,大刀突然嗡鳴,噹噹兩聲便磕飛了女子手中長劍,左手一探抓住那女子手腕,向懷裡一帶,那女子整個人被任士族拉到跟前。這女子也挺彪悍,順勢二指向任士族眼睛猛插。任士族心中暴怒,他覺得這女子練出這身功夫不易不想殺她,沒想到她下手如此陰狠,便不再留情。側頭避過,左手握住她手腕向下一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