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覆思量,只得出一個結論:想要從這裡逃出去,簡直比登天還難。
況且白衣還說,這裡的地形每隔半個小時就會發生變化。
哎,真是個鬼地方。
“聽口氣,夫人並不樂意在這裡做客!”凌冉霍然回神,這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不準再離開我(8)
乾笑兩聲道:“哪裡是做客,根本就是坐牢!”
他沒料到凌冉會如此坦誠,眼捎輕然斂起,陰鷙而促狹地眯起雙眼,探究味十足的盯著凌冉。
那種眼神就像是獵人拿搶瞄準獵物的神情,專注而充滿了殺機,甚至還有一分別味探尋。
“這麼說,夫人已經逛過別院了。”
凌冉直接丟給他一記白眼,佯裝淡定道:“如果沒有你的許可,白衣才不會帶著我逛院子。”
“是嗎?”他不可否認,語氣裡卻充滿了質疑,似乎好像白衣在沒有徵得他允許的情況,帶凌冉四處晃盪。
頓時,凌冉暗叫不妙,撇撇嘴頗為鄙視,“不過,她老帶我逛同一個地方,到現在我還暈著,你要是沒什麼事,就請回吧。”
他居高臨下的斜睨著凌冉,原本隱藏在羽翼之下的凌然肅氣昭然若現,漫不經心地挑起嘴角,“夫人好好休息,秋無名很快就來迎接夫人。”
“喂喂喂,你說什麼?”凌冉沉不住氣了,急迫之情流露於表,所有的掩飾全然褪去。
但是那誰誰誰早已不知去向,凌冉真的有點欲哭無淚。
“那是欲蓋彌彰。”
凌冉怔了怔,隨後朝聲源的方向望去。
只見白衣身著一襲素雅的錦絲長裙,胸前有幾朵細碎的散花修飾,腰間綴著碧玉通透的玉墜,長而烏黑的青絲隨意披露,有些憂鬱,有些清雅。
“對不起,是我自以……”
“我來不是聽你道歉的。”她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凌冉,清澈的眸子是憂傷如淺淺流動的波光,莫名的讓人心疼。
“東方逸要來了,要是真擔心他的安慰,就呆在這個屋子裡,哪都別去,否者你必死無疑。”
從她堅定冷硬抿起的唇角,凌冉就看出來,白衣不是在嚇唬她。
“謝謝你!”
“我是不會接受你的謝謝。”說完,轉身而去。
彷彿間,似乎又回到那個外表冰冷內心熱忱,為愛痴狂的白衣。
不準再離開我(9)
東方逸隨著某個自稱是目擊者的人來到了一座,沒有別稱的莊園前。
自然獨孤豔、秦仰也有跟著來,既然秦仰來了,童瑤也就自然而然的跟來了。
他們在莊園前巡視了一週,發覺這座莊園,不但沒有別稱還十分詭異,周邊是茂密的樹林,厚重的大霧覆蓋在天邊,完全遮擋住了陽光,溼氣十分凝重。
等到他們迴轉過身,那個目擊者早已不明去向。
頓然他們明白這是有心人的安排,竟然如來也只好既來之則安之,不過顯得有些被動。
“天,這裡怎麼會有棵樹。”童瑤看著眼前的蒼天大樹,驚呼,“我記得先前明明沒有這顆樹。”
他們三人立刻警覺起來,秦仰則將童瑤護在身後。
很快地,周邊的大樹都開始有所動向,片刻功夫便將先前走來的道路封閉,開闢出一條新的道路。
白衣也施施然的從一片蔥鬱中走了出去,一襲素雅的錦絲貼身長裙,將其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的勾畫出來,隱隱帶著些許誘惑。
“是你!”獨孤豔風輕雲淡的上前一步,“帶路吧!”此刻的獨孤豔也是一身素淡長袍,看似簡單卻也做工考究,腰間綴著一個香包,到是給人一種遺世獨立的清冷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