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信封裡只有一張金卡,是朱朱送出去,上面寫著山寨的名字,如果有意與蒼鷹鏢局合作,就把金卡送到京城的別院,沒想到居然在這個時候被她受到了,
連忙寫了一封回信讓人送至江城,同時捎上那張卡,讓龍二去商談事情。
朱朱因為解決了一件麻煩事正高興,抬頭就看見若有所思的暖雪,手裡做著一件衣服,還是男式的,朱朱看了一眼知道是給小黑子做的,也沒在意,只是她時而皺眉,時而沉臉,似乎衛什麼而苦惱,就連她看了好一會暖雪都未發現,
一個下午枯坐在房內,朱朱想調節一下心情,悄悄的靠近朱朱想要嚇唬嚇唬她,誰知還未走進就被進來稟告的婢女夭折了“公子,外面有位周公子說是公子的故人,求見公子。”
聽見聲音,兩個人都驚了一下,暖雪扭頭看看突然出現在身旁的朱朱又驚了一下,朱朱被暖雪驚愕的神情驚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點點頭,響起了什麼又搖搖頭“他有說是誰嗎?”
姓周的話,她認識的人不少,但願不是那個讓人厭惡的周青,大概老天和她作對,奴婢說“他說他是公子柳城的故人。”即使在府裡,朱朱讓府裡的下人一致對外稱呼她為公子,雖然現在她是女裝,老實說,比起男裝,朱朱愛死了女裝,雖然繁瑣了些,但不至於讓她窒息。
而府裡的人從被買進來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他們的主子是朱四,至於是男是女,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與暖雪對視一眼,本來要出去的人索性坐回位上,取出一封信拆開看了起來,婢女見狀,進退不知,默默的站在原地不敢妄自動作。
朱朱不想見他,已經很明顯了。暖雪放下手中的衣服,讓婢女去把人打發出去,就說朱朱不在家,婢女感激的看了暖雪一眼,如蒙大赦的轉身走了,
“他跑來做什麼?”好半天,朱朱丟下信咄咄逼人。
“誰知道,都過了這麼些年,姑娘還在記恨著,不累嗎?”暖雪撿起地上的信放在桌上,看著一臉忿忿的人。
“是啊為什麼一直記恨著,對唐月鈺也沒多深的感情,每每聽見周青這個人,就想起那個可憐的女子,哎…當年的事,都過去了。”
“姑娘就是慈悲。”暖雪中肯的評論。
朱朱聽了好笑“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笑我?”
“當然是誇你啊”暖雪笑了笑,眉毛上挑,看起來整張臉極為生動,肌膚雪白,眉目清秀,朱朱一時看得痴了,似乎突然發現,暖雪也是以為美麗的姑娘。
“姑娘在看什麼?”在朱朱的目光下,暖雪被她看得拘謹起來,神情不自然,看著朱朱道。
“這個嘛…”拖長了音量上下打量暖雪,暖雪被看得羞紅了臉,朱朱看見了卻還是不放過她,笑道“在看美女呢”
“姑娘。”暖雪嬌羞的跺跺腳,咬唇欲追上去,朱朱見狀扭身躲在書桌後面,暖雪剛跑了一步,餘光瞟見進來的人,收斂了神色,停下來問道“什麼事?”
“公子,周公子說有事要和公子說,如果公子沒時間的話,他也不會久留,說是關於唐公子的事。”
朱朱皺眉,他又知道什麼,才會上門來顯擺,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的條件已經吸引了她。看了暖雪一眼對著婢女道“就說我一會就過去。”婢女福了福身退了出去,暖雪利索的取了衣服來給朱朱換上。
“他又在玩什麼把戲?”束髮嗎,插上髮簪,確認無誤後才示意朱朱起來。
“去見了不就知道,如果敢騙人,他不會有好果子吃的。”說是這樣說,就算再恨,也不能殺了他,就這一點就已經夠讓人無奈的了。對著鏡子端詳了片刻,齒牙咧嘴的做了一個鬼臉才出去。
朱朱有意讓他多等,故意磨嘰了好一會,又閒庭漫步一般走過去,她到了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