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群睡到半夜起身,見身旁酣睡中的張無忌口涎直流,不禁好笑,悄悄走了出去,月色朦朧,微有涼意,張超群走到紀曉芙與楊不悔的茅舍旁,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隱匿身形,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從胡青牛房中出來,不禁想到嬌俏美麗的紀曉芙,這女子在金大師的筆下,也確是命運悲苦,好好地,怎麼就招惹到楊逍這個大魔頭了,弄得失身與他,如果嫁了給殷梨亭,真是什麼事也沒有了,兩口子恩愛融洽,相敬如賓,偏偏這楊逍楊大魔頭卑劣無恥,騙了人家清白姑娘,卻從此不再出現,日後雖然補償給了楊不悔,但紀曉芙卻是已經死了,這種男人,幹完就閃,實在不是好東西。
正腹謗楊逍時,忽見胡青牛房門開了一條縫來,一個青色衣衫的人輕盈而出,張超群登時提起了精神,這人就是胡青牛的老婆王難姑了,裝神弄鬼,落在小爺手中,教你吃點苦頭再說。
這王難姑行走迅捷,顯然是身懷武功,先到了茅舍之中,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丸,投入紀曉芙的藥碗之中,當即轉身出外,張超群手裡捏了一枚石子,正欲給她來一下,忽然又想,何必去阻攔她給那些“正派人士”吃苦頭呢?當下,凝而不發,眼瞧著她走入了那些人所住的茅棚,顯然也是去偷投毒藥,等了好一會不見出來,想是對那十四人所下毒物各不相同,不免多費時光。
待她出來返回胡青牛房中,張超群這才出來,向紀曉芙茅舍中走去。這茅舍於倉卒之間胡亂搭成,無牆無門,只求聊避風雨而已,一進去,便見楊不悔依偎在紀曉芙懷中,母女二人睡得香甜,月光投射進來,一般美麗,不由得一怔。
紀曉芙相貌甚美,臉蛋嬌豔,只是受傷之後,臉色稍差,尤其是生下了個女兒還能保持苗條的身材,算是不錯了,而楊不悔,才八九歲年紀,便已顯露出美人胚子的雛形了,一張可愛的紅撲撲粉嫩嫩的臉蛋,讓人瞧了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不愧是倚天世界裡有名的楊逍楊大帥哥的血脈。
瞧這一對嬌豔母女花,超群哥忽然心跳加快,更見草蓆之上,四隻白皙柔美的小腳從薄毯子下露出來,晶瑩可愛,秀美無雙,更是滿臉通紅,手足無措起來。
“該死,我怎麼會對人家的腳心生旖唸啊!真是……真是有點變態了。”
張超群自責不已,但一雙眼睛,卻是瞧著那四隻粉嫩玉足拔不出來,雙腿情不自禁地走了上前,心頭噗通亂跳,竟然蹲了下去,鬼使神差地握住紀曉芙的腳,觸手處,冰冰涼涼,膩滑無比。
這一握,張超群登時心頭燃起烈火一般,喉嚨立時發乾。突然,紀曉芙身子動了一下,張超群嚇了一跳,急忙縮回手,霍然站起,心跳急速得要跳出喉嚨。
站在那裡強壓下去心頭邪火,走上前,輕聲叫道:“紀師姐!”
紀曉芙武功不弱,耳目甚靈,雖在沉睡之中,只要稍有響動便即驚覺,但張超群叫了數聲,她終是不醒。張超群知道是王難姑動了手腳,只得伸手輕搖她的肩頭,搖了七八下,紀曉芙這才醒轉,驚問:“是誰?”
張超群低聲道:“是我,張超群。你那碗藥給人下了毒,不能再喝了。”
紀曉芙駭然道:“怎會這樣?”
這時,楊不悔迷迷糊糊道:“媽媽,媽媽……我要吃蜜餞……我要吃……”
紀曉芙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指了指門口。張超群會意,兩人悄悄走了出去,一路向谷外行去,走出一里多路,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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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群四顧看去,空曠無人,才道:“紀師姐,剛才有人在你的藥碗裡下了毒,待會兒回去的時候,你就近倒在小溪裡,不要引起人的懷疑。”
紀曉芙驚道:“究竟是什麼人要害我?張師弟你可知道?”
張超群略一遲疑,道:“其實我知道一些,但我說出來的話,有點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