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但好歹也不會醫死人的,心知只要將它肚皮下面的九陽真經取出來,再給它縫合上傷口,多半就沒事了,自己雖然不會,但武青嬰肯定是會的,這個時代的女性,講究的就是女紅針織,無所不會啊!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在它毛茸茸的肚子上輕輕摸了一下,那白猿瑟縮了一下,卻是沒叫一聲,彷彿知道這是在幫它一般,張超群愈加歡喜,當下撥開猿腹上的長毛,只見肚腹上方方正正的一塊凸起,四邊用針線縫上,顯是出自人手,對了,就是它了!如果就此一掌將這大白猿斃了,立刻就能得到九陽真經。
張超群淡淡一笑,飲水思源,自己能得到九陽真經的話,也要感謝這大白猿才是,怎能這麼不厚道?
這時,光溜溜的武青嬰醒了過來,一隻小手摸去,摸了個空,睜開眼時,只見張超群面前站著一隻白乎乎的東西,嚇得尖聲大叫,那大白猿吃了一驚,立時奪路而逃。
張超群連聲呼喚,那大白猿衝入雨中,轉眼便消失了。
張超群懊喪無比地跑了回來,見武青嬰兀自驚恐不安,已將衣衫穿好,問道:“超群哥,剛才那是什麼人?”
張超群沒好氣地道:“是一頭白猿,它是來避雨的,你卻把它嚇走了。”
見愛郎著惱,武青嬰委屈道:“我不知道嘛,我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是個人,人家……人家又沒穿衣服,當然嚇得叫啦。”
張超群想道:這大白猿看來是非常通靈性的,今次雖然逃了,但剛才自己摸了它肚皮,想來這大白猿也該能領會到一點意思,更何況,這幽谷之中,再無旁人,只怕哪天還會再尋來。
這也不能怪她,隨即走上前去,摟了摟她身子,微笑道:“你也真是,怎麼會是有人呢?誰敢看到我們就小嬰嬰的光屁股,我還不把他揍扁了去?”
武青嬰破涕為笑,嗔道:“什麼光屁股了,你再胡說,我撕爛你嘴!”
作勢上前,卻被張超群緊緊抱住。
外面仍舊在下雨,一日一夜,始終不停,兩人溫存了一陣,張超群笑道:“看來咱們今天早上要餓肚皮了,看看過一會兒還不停雨的話,我們就只好吃果子了。”
武青嬰被他摟得嬌軀發軟,道:“吃果子有什麼干係了,只要跟你在一起,吃什麼都行。”
二人耳鬢廝磨,漸漸情動,張超群低聲道:“反正下著雨,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不如我們……”
一隻手,摸到她翹起的香臀之上,輕輕揉捏起來。
武青嬰羞道:“不如什麼?”
張超群嘿嘿一笑,道:“不如……不如我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嘿嘿,你不知道,昨晚我發現一件非常奇特的事。”
武青嬰道:“是什麼?”
“你兩個小包包,左邊比右邊大哦。”
武青嬰嬌嗔道:“你胡說!我才不會一邊大一邊小呢!”
“你不信?你若不信,我指給你看!”
說著,一隻怪手朝她胸前探了過去。
武青嬰咯咯嬌笑,掙扎躲開,但這小木屋也才一米多高,又能逃去哪裡?一聲嬌呼,便被超群哥攔腰抱住,剛剛才穿好的衣衫,沒幾下又被他脫得光光的。
武青嬰嬌羞無限,一隻手擋在胸前,一隻手遮掩幽幽芳草,卻哪裡遮掩得住這旖旎春…光?
“你這人好壞,我以為你是個謙謙君子呢,誰知你就會欺負人家。”
張超群嘻嘻一笑,將美人兒壓在身下,張口便在她右邊雪白細嫩的小包包上咬了一口,咬得武青嬰嬌吟嬌軀輕顫,嬌吟一聲,又疼又癢,雙手伸向他頭,撫摩著頭髮,星眸微閉,小口微微張開,說不出的動人,兩條玉腿被他膝蓋頂開,彷彿知道他將要做些什麼,武青嬰不禁又羞又驚,屏住了呼吸,咬住朱唇,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