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廢寢忘食的樣子,張超群走了進去,少年恍然不覺。
“無忌師弟。”
張超群喚了一聲。
少年張無忌抬起頭來,茫然一瞧,登時大喜,道:“超群大哥!你來了!”
張超群走到他身邊,見桌上堆著一大摞的書,“黃帝內經”、“華佗內昭圖”、“王叔和脈經”、“孫思邈千金方”……林林總總,二十多本,張超群咋舌道:“你看得完麼?”
張無忌靦腆一笑,伸手抓頭,道:“看不完也要看,胡先生不肯給常大哥診治,再過兩天不治的話,常大哥他……他就活不了啦!”
說到這裡,張無忌垂下頭去,樣子甚是難過。
張超群知道他跟常遇春的感情甚好,拍了拍他的腦袋,笑道:“你只管用心去看,記住要膽大心細,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張無忌奇道:“超群大哥你相信我能做到什麼?”
張超群道:“你不是在看醫書尋找治療常大哥的方法麼?”
張無忌更是驚訝,瞪著圓圓的眼珠子,道:“我還沒說,你怎麼猜到的?”
隨即又釋然,道:“哦,定是胡先生看穿了我的意圖,剛才告訴給你聽了。”
張超群咧嘴一笑,不置可否,他當然知道常遇春是張無忌誤打誤撞給治好的,也因此使得常遇春的壽命在四十歲那年止步,他更知道胡青牛是頭倔牛,說不治就一定不會治,也不敢多打擾張無忌看書,鼓勵了他兩句便出來了。
見常遇春躺在草地上睡著了,張超群也在他身邊躺下,這一躺,竟然睡著了,不知什麼時候,天已黑了下來,張超群是被冰涼冰涼豆大的雨點給砸醒的,老天居然下起雨來,張超群急忙坐起,見常遇春竟然沒醒,還在打著呼嚕,推了他醒來,道:“常大哥,下雨了,我們去那邊避一避。”
常遇春咧嘴笑道:“你去吧,胡師伯說,他不給我治,也不許我死在他門口,免得人家以為是他治不好,影響他的名聲。”
張超群怒道:“誰說除了他就沒人治得好了!我說你不會死就不會死!”
說罷,俯下身去,將常遇春抱起,常遇春雖然壯實,但張超群是特工,體能極好,輕鬆將他抱起,走向茅屋。
常遇春掙扎不肯,張超群卻是聽而不聞,也不去管他,到了院子,將他放在屋簷下,胡青牛聞聲而來,常遇春對這位師伯甚是敬畏,登時閉嘴,胡青牛皺眉道:“將死之人,豈可死在我門口?”
張超群嘿地一笑,道:“胡先生,快死的人若是死在醫生的門口當然不行了,晚輩對胡先生的景仰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斷然不會做出這等危害胡先生名譽的事來,但他卻並非將死之人,再說也是胡先生你的師侄,難道眼睜睜地瞧著他在雨裡淋麼?”
胡青牛面色一沉,道:“他中了這‘截心掌’,傷勢很重了,倘若我在五天前立刻施救,還可以痊癒。若是在過兩日,只能保命,武功從此不能保全。十四天後再無良醫著手,那便傷發無救。這還不是將死之人是什麼?快抬了他去吧。”
兩名小僮應了一聲,向常遇春走去,張超群打了個哈哈,道:“且慢,胡先生說,七天之後,常大哥會武功盡失,半月之後將會斃命對麼?”
胡青牛傲然道:“我蝶谷醫仙的稱號可不是自封的。”
張超群點頭笑道:“這我當然知道,胡先生的醫術若是自認天下第二,誰也不敢說自己是第一,不過,我看未必。”
胡青牛不悅道:“你說什麼?”
張超群哈哈一笑,道:“除了胡先生之外,其實還有一個人可以給常大哥治的。”
胡青牛愕然道:“是誰?”
張超群神秘一笑,走進兩步,湊近去低聲道:“這個人,非常好學,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