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三少的意思。”她慶幸著迎面的海風能讓他的氣息散開一些,能讓她垂下眼皮,不然自己會陷進他那雙可怕的眼睛裡。
看著她垂頭安嫻的姿態,他壓低了聲音,近乎嚴厲到不容人情的:“不要做傻事。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嗯,我會做一個好太太一一”她這話沒答完,嘴唇上忽然緊跟來的火熱只能讓她被迫撬開了嘴。他的舌尖在她整齊的牙齒間緩緩溼濡地摸索,在她的牙齦上嫻熟地挑逗。她的神經一下繃得像只弓。他並不急於攻城掠地,而是先在外面探究著她。他放在她腰肢的手在等到她身軀稍徵軟下來以後,是從她的襯衫釦子間悄然地探了進去,隔著裡面一件薄薄的內衣摸住了她的47窩。感覺到自己的47跳暴露在了他的掌47下,她呼吸猛地吃緊,牙齒間張開。這時他抽離了她的唇,讓她得以順暢地呼吸。她吸了兩口氣後,握緊了他要向內衣裡面摸索的手腕:“三少,有人看著。”
後座的費海楠是把均世的雙眼緊緊捂著,以免少年看見這限制級的場面。她自己也是緊閉雙目,怕壞了三哥的好事。
費鎮南有絲無奈地看了看後面堂妹的表情,鬆開了她。
墨蘭趕緊拉平被他弄皺的襯衣,繫上爆開的扣子。
嘟嘟嘟,黎立桐的車子趕了上來,發現他們忽然又停在了路中間,八卦地伸長脖子問:“老三,又怎麼了?”
“沒有什麼。”費鎮南答,眼睛一瞟,是望到她安靜地轉過了臉,向著大海的方向。老實說,她過於的冷靜讓每個想試圖挑逗她的男人,都會感到一種挫折感。
黎立桐好奇起後座閉著眼睛的費海楠,問:“海楠是睡著了嗎?”
“沒有。”費海楠馬上睜開雙目,咳咳嗓子,臉蛋徵紅,因為自己剛剛看見的那場限制級影片,無話找話掩飾著說,“盧同志剛剛接受了三哥的求婚。”應該算是答應了吧,墨蘭的那句“我會做一個好太太”。
黎立桐望到墨蘭冷得像冰的背影,總以為這對男女有問題。他先把油門踩了下來。他的吉普向前先走一步,遠遠拋開了費鎮南的車子,這樣他才能和費君臣繼續說私話:“我錯了,錯得離譜了。看起來老三並不怎麼可憐。那女的,是受過情傷吧?”
“她愛的那男的差點殺了她。”費君臣淡淡地道。
“這種極品男都能被她遇上?”黎立桐咕噥著,身為一個熱血正義的男兒,“是什麼樣的男人?比起老三怎樣?”
“你想問的是什麼?身家財產?名門地位?”
黎立桐聽著這些話,卻是呵呵呵樂得笑了出來:“我就知道,你這個魔鬼其實比誰都感情豐富。我猜,六六也是你派過去跟她的。跟49那時候一樣。”
費君臣敏銳地捉到他最後的那句話:“你今天為什麼一直提到49?”
“沒什麼。只是忽然想到就說。”黎立桐含辭模糊的,“我知道你們不和我提49,是擔心我揭我爸那個傷疤。事實的真相誰也不知道,不是嗎?說不定她不是你們費家的私生女呢,是我爸的私生女呢?如果她真是我妹妹,倒也好了。我媽離開我早,說不定她可能是我媽帶走的親妹妹呢。”
聽見這個意外的答案,六六差點兒脫口而出,49有可能是誰。可惜自家政委就在車上,一個眼神便堵掉了他的嘴。
在費鎮南的車上,費海楠尷尬地坐立不安。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這個吻就吻了,但是為什麼三哥和盧同志都忽然變成了啞巴,久久都不說話的。讓她這個第三方情何以堪啊?
“我很高興你能答應我的求婚。”費鎮南終於在長時間的靜默後開了口。
費海楠頭頂上飛過一排鳥鴉:呱呱呱,這老三,不是該高興得抱起媳婦親一下嗎?結果只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