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司令和政委,我們會執行軍令。”
提及黎立桐,費海楠沒有吭氣了,卻是對六六的背後齜牙:不愧是我四哥的跟班,和我四哥一個樣。
軍車到達軍人招待所。均世在車上一直睡著,由嶽濤抱下車。墨蘭跟下車後,看見費海楠坐在車上不甘心下來。等把弟弟安妥好,她收拾自己的行袋,忽然發現一件沒有意想到的事情。手機到了基地內,對外是完全不通的。嗯到自己最近一次和金通話,金說及:依照她命令繼續派人調查楚文東和楚昭曼的背景,楚昭曼近來因愛女生病而沒有動作,但楚文東就不同了,頻頻有動作發生。說是與一個叫做米拉的人聯絡親密。
米拉?
聽說此人還有一個稱呼是“女祭司”。金對此的語氣徵感驚奇,說聽起來這個稱呼像是塔羅牌。
墨蘭決定需要和金再聯絡一次,必須的。因此她答應了費海楠一塊去鎮上買衣服,趁嶽濤和六六走開的時候。
費海楠會開車。兩個女人坐上吉普,向基地外頭飛馳,一路暢通無阻。鎮上離基地遠,但小村離基地就不遠了,半個鐘頭左右就可以到達。
“你想打電話?到指揮所打也沒有問題。”費海楠聽到她離開基地的初衷後說。
“是私人電話。”墨蘭侷促地笑笑,“聽聞基地內的電話都是監聽的。”
“那也是。以防軍事秘密洩露嘛。”費海楠大可以理解的,再說了,她越看越覺得這三哥的媳婦長得很耐看,雖然第一眼看上去不是驚豔那種型別。儼然三哥的眼光獨到。
到了小村,手機訊號仍是不好,墨蘭只得在電話亭撥長途電話。費海楠本是坐在車上等她,後來見她要敘話長久的樣子,就自個兒下車溜達去了口這小村靠近軍人場所,一般不會有人敢在這裡鬧事,出出入入經常見到軍人,安全沒問題。
墨蘭在與金通電話,說:”楚昭曼的問題不能怠慢。給嬌嬌繼續安排醫生,讓她從一時的自閉症變成永遠的自閉症。”
“這個我知道怎麼做,頭兒儘管放心。”金照她的安排去做,“頭兒吩咐找的那三個人我也會利用起來。”
“既然你從楚文東身邊打探到了線頭,你就先撤吧。”
“哎?頭兒不趁熱打鐵嗎?”
墨蘭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直覺,一種對方絕不是能輕易動彈的直覺。這麼一想,她額頭在軍列上撞擊的地方又隱隱作痛了起來。走出電話亭,因為不見費海楠在車內,她只得一路尋過去。
小村離海邊近,一邊走能一邊聽見海浪拍打暗礁的聲音。漁民們清早出海打漁的,快的現在差不多歸來了。小孩子在海灘嬉鬧的比較多。墨蘭漫步到了海邊,望見海上濃霧撥開,日升東方,一片明亮。黑夜中大海的地獄氣息似乎退散開了。
遠遠的,忽然傳來了一聲呼叫:有人落水了,快來人啊!
叫救命的是一個孩子,但不是孩子溺水。墨蘭順那孩子指向的地方,能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幾乎沒入了泱泱浪濤中。不作二想,她快步走入海水中準備救人。在水快要淹到自己膝蓋的時候,啪嗒啪嗒,後面傳來激烈的腳步聲,緊接一雙手從後邊環上來在她腰肢上用力一抱:“不要想不開!”
這個聲音?腳脖子驀然湧上來的寒意像是浸透了全身,墨蘭的雙目鍍上層冰霜:是吳梓陽口他不是離開楚雪虹後就無蹤無影了嗎?有人說他受到沉重打擊,自暴自棄。現在看來他還活得好好的。
“不要想不開!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的事!”見她在掰開自己的指頭,吳梓陽更用力地大聲說。
“需要救的人不是我。”
聽見這個熟耳的嗓音,吳梓陽渾身散發出從水裡撈出來的冰冷,49肢僵硬。
墨蘭趁此機會將他手拉開,繼而撲入了海水裡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