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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個人拉長了調子。
如期火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哦什麼哦?男未婚女未嫁,他單身我也單身,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你哦是什麼意思?不信的話現在就把他喊過來對質,就算你們是紀檢委,也沒資格對我的個人感情做出任何質疑與批判。”
“息怒息怒,”稍微年長的那個人起身安撫她,對年輕的那個使了個眼色,年輕的那個面有尷尬,開口道:“是有人舉報你透過關係進質監局,又作風不良有金主包養,我們才來調查的!我也只是有些疑惑,畢竟空穴不來風。”
“我說你們要調查也要先做功課好不好?傅華笙恨不得沒有我這個女兒,我跟我媽就是他人生的汙點,怎麼會幫我進質監局?還有雷靖揚,”她從外套的裡兜一頓掏,翻出那個誇張戒指盒,開啟來放到他們面前:“我們已經訂婚了,這是他送我的戒指。”雷靖揚允許她上班不戴這枚,但是老唧唧歪歪的讓她在家裡戴給他看,所以她有時來不及脫換,便收在包裡,或者揣兜裡。
大鑽閃瞎了紀檢組的眼,年輕的那個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年長的畢竟風浪見過不少,一見她這擺場,的確像是有資本的正主,口風便換了:“其實我們今天來也只是問問情況,你說的我們也會回去調查,待事情查明瞭,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不論真假,有問題的那一方自然會受到嚴懲。”
如期沒有問那封信是誰寫的,因為就算是匿名信,以紀檢委的能耐,完全能查出來,只是他們不會告訴她而已。
回到辦公室,她將自己的同事們都看了一遍,篩來篩去,似乎只有趙勝平最可疑。就在她思考時,趙勝平起身拿著一疊檔案準備去影印,影印機在隔壁,必須要出門。他走到如期身邊開口道:“借過!”神色一如平常的自然,自從上次那事後他們兩人就只談工作了,而且平日裡工作也沒鬧過矛盾,合作正常。此刻看著他一如既往的樣子,如期心裡認定的答案發生了動搖。趙勝平工作起來是一個認真的人,不會把私人恩怨牽扯進來,而且那次他住院自己還買了禮物去看過,當時他還感謝來著,也跟她道了歉,這麼看來其實寫舉報信的可能性不大。
“會是誰呢?”她靠著門框皺起了眉頭。
作者有話要說:
☆、辭職
如期心情有些低沉,不過還是回答了靜姐:“剛才被紀檢組找去了。”
“紀檢組?他們找你幹什麼?”靜姐十分驚訝,將她看了看,擔心道:“該不會是懷疑你和欒傑有什麼吧?”
“鬼知道,我跟欒傑還沒你跟他熟。”如期揉了揉腦袋,隨口咕噥道:“也不知道是誰捕風捉影,寫了匿名信舉報我,真是夠缺德的。”她本是無心牢騷之語,卻沒想到身邊的靜姐一下子變了臉色,眼神抖了抖,手也捏緊了,心虛的看了她一眼,見她沒看向自己,便開口道:“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她朝趙勝平的座位努努嘴。
如期搖搖頭:“應該不是他,部門的人都知道我跟他鬧過矛盾,他再這麼一舉報,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而且剛才他跟我說話挺正常的,一點也不像做了虧心事的樣子。”兩個人正說著,趙勝平復印完了走過來準備進門,一看門口堵著她們倆,開口就催:“二位讓讓,這門口可不是聊天的好地方,你們還是回座位吧!”說完閃身進去了,留下二人面面相覷。
如期笑道:“你看,不像吧?”
靜姐勉強的扯出個笑容來附和她,心思卻飄遠了:那封匿名信不是別人,正是她寫的,原因不為別的,只是嫉妒。自從那天傅如期脖子裡的鑽石項鍊被她看到,而後冒出個有錢的帥男友,她就羨慕眼紅極了。她的老公只不過是一屆教書匠,為人樸實平淡,兩人戀愛結婚近十年,日子除了平淡無奇還有些緊巴巴,原本以為周圍的人都跟自